他的袍服和白术的衣服纠缠重叠在一起,粉红色的主腰甚至就挂在他的靴子上!
而竹塌之上,白术鬓发散乱,衣领大敞,半遮半掩,还露出两截光洁的小腿,柔软白皙,于脚踝处交缠,就像两条小白蛇。
他努力挖掘着记忆,最后的记忆,就是其中的一条小白蛇缠着他的腰间,将他勾到折腰,接着是一吻。
很甜的一吻,甜到他现在砸吧一下嘴,都能尝到一丝甜味。
可是后来的事情……沐朝夕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
说梦境吧,白司药穿着半敞的寝衣,就在这里躺着,他一个大男人,总不能不认账吧?可说现实,沐朝夕实在记不清昨晚的细节了,就像做梦似的,梦中无比清晰,但是大梦一醒,就像潮水抚平了沙滩,除了个几个贝壳,啥痕迹都没有了。
沐朝夕觉得,他昨晚又没有喝酒,记忆力再差,总不会忘记男人的起底沐朝夕的想法很简单:既然不记得了,那就再来一次。
说不定来着来着……就记起来呢。
就像习武,忘记刀法,得拿起刀挥一挥,才能再次找到感觉。
白术在混乱的正德后宫混了十年,不是白混的,心慌如狗,表面依然淡定的说道:“我现在没心情,男欢女爱,首先要你情我愿,如此,方能享受鱼水之欢。”
“明明你昨晚——”
白术:“没错,我昨晚空虚寂寞冷,说好只有一晚,第二天就无瓜葛,现在天都亮了。
我这个人,向来冷情冷性,说不要就是不要,无论之前多么恩爱缠绵,事后都没有什么余情留恋,否则,我也不会与结婚十年的前夫麦厂花和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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