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这样的人吗?不愿示弱?似乎确实是。
苦或痛他宁愿自己扛、自己受。
不想扯开血淋淋的伤口给别人看,也不愿得到任何人的怜悯与同情。
因为那是弱者的行为。
半空忽然传来女孩轻软的声音,好似含着对他的心疼:“其实偶尔示弱没有关系的,因为这个世上,肯定有人不止想看到你无坚不摧的样子,她也想看到你柔软的一面啊。”
那些人里,也包括她吗?顾寅眠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他笑意清浅,却比夜色更浓。
褪下深蓝色丝绸衬衫,桑萸初初看见那伤痕,便被吓住了。
红色瘀痕从左肩一直蔓延向下,里面夹杂着开始结痂的小伤口,密密麻麻,蜿蜒向下。
还说不严重呢!
果然他就是喜欢骗她。
以后她再也不信他了。
桑萸难受地抱着医药箱放在床上,她很认真地弯腰,用棉签酒精给顾寅眠伤口消毒,再涂上薄荷色的清凉药膏。
她没问他疼不疼。
这个男人怎么会说疼呢?“你怎么不知道躲!
爷爷只是在气头上,他不是故意要打你的,其实他也现在很后悔。
以后你不要再闷不吭声受着了,好吗?”
顾寅眠从鼻腔里“嗯”
了声。
心下却道,他无意识躲了最初那一拐杖,爷爷已号召全家人抱团斥责他混账,若再躲锁了,就很无语了qaq晨光熹微,薄金色阳光洒满庭院。
桑萸站在石阶上送顾寅眠上班。
没走几步,皎若玉树的男人自石榴树下折回:“我下午再去公司,顺便送你回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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