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寂舟抬手,将虾放回了阮软的碗里,“这些都是为你点的。”
明明是冷冷淡淡的语气,却令阮软忽然鼻酸。
顾二有事,吃完便跑了。
饭后,沈寂舟结了账,亲自将阮软送到了宿舍楼下。
阮软歪着头,对沈寂舟挥了挥手,“再见哦,沈老师。”
沈寂舟背着手,面容冷峻,不忘叮嘱道:“下午的课,认真点听。”
“沈老师,您说了很多次了。”
阮软发现,沈寂舟和她说的最多无非是上课别迟到,或者是上课认真听讲,口气俨然和老父亲似的。
沈寂舟抬手,敲了一下阮软的脑袋,“没大没小。”
阮软摸着自己的脑袋,委屈极了,“我本来就脑子受伤,您还雪上加霜。”
沈寂舟脸一黑,“快进去吧。”
阮软“哼”
了一声,扭头走进了宿舍。
一开始还是气鼓鼓的模样,结果走了没几步,自己就笑开了,她回头的时候,沈寂舟还站在原地。
阮软朝他做了个鬼脸,蹦蹦跳跳的走开了。
沈寂舟看着她,眼尾不知不觉蕴上一丝温情。
——赵树德是老艺术家,名不虚传,严厉且要求高,一节课能骂哭好几位女生。
阮软忽然明白了沈寂舟为什么要和她唠叨一句,原来并不是闲的。
原以为夹着尾巴,能把下午的课混过去,还是她太天真了。
“阮软,你把追妻火葬场第十天她拖拖拉拉的,才去找沈寂舟。
来过一次的地方,很好找。
站在沈寂舟的门前,她做了几次深呼吸,才有勇气敲门。
“咚咚。”
等了许久,里面没声音。
阮软又敲了一次,她贴着门仔细听,里面才传来窸窣声响。
她撩了一下耳边的碎发,夹着脑袋,又乖又怂地等待着开门的沈寂舟。
门锁处传来声响,门被拉开——阮软震惊地看着沈寂舟,他半身□□,脖子上搭着毛巾,头发凌乱滴着水,划过他高挺的鼻梁,空气中还卷着他沐浴完的香味,暧昧缱绻惹人脸红。
“沈老师,是我。”
阮软眉眼带笑,说道。
黑眸压下,沈寂舟的声音有些暗哑,“进来。”
沈寂舟的手臂搭在门把上,退后半步,让阮软进来。
阮软低头,视线落在沈寂舟的手臂上,线条均城的手臂上,汗毛并不明显,细腻肌理上还有些未干的水珠。
沈寂舟是澡洗了一半,被她给打断的吧。
她一入内,沈寂舟便“啪”
关上了门。
沈寂舟腰间围着浴巾,他走过阮软,阮软低头瞄了一眼,便看见了他的六块腹肌和人鱼线,身材竟然这么棒。
“坐,等我一下。”
沈寂舟撂了话,便走进去了卧室。
阮软的眼睛一直粘着他,沈寂舟关卧室门的时候,抬头看了她一眼,阮软连忙撇开视线。
没多久,沈寂舟就穿上了衣服,从里面出来。
哎,还是没穿衣服好看,阮软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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