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白坐下:“奥。”
他其实只是想问清楚时间,好通知班上其他几个学生。
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他总觉得梁丰对他有意见。
梁丰眯着眼细细打量着薄白。
他以为又要从薄白嘴里蹦出什么话,可惜没有。
薄白什么话都没说,他这次出奇没有跟梁丰对着干,而是默默坐下打了一下钟浪的背。
钟浪扭过头去:“干什么?”
薄白:“帮我去走个三千米?”
钟浪嘴里叼着根牙签:“你开什么国际玩笑?我去走三千米?我平时走一米都觉得累。”
薄白:“你可以在原地不走,或者去弃权。
反正也拿不到第一,怎么样都无所谓。”
钟浪:“真的?”
薄白:“嗯。”
三个小时后,站在跑道中央的钟浪哭爹喊娘:“小白,我再也不要做你的许仙了,尼玛,还有强制性要求跑完三千米的?”
这次运动会因为有校领导来看的原因,为了给校领导营造一种积极向上朝气蓬勃的校园气氛。
裁判要求他们必须跑完全程,不能弃权,也不能慢走,每个班都要掐秒表。
钟浪仰天流泪,看着长长的跑道,听着耳边呼啸而过的风,以及跑在前面那个2逼在空中竖起两根中指。
他跑跑停停,停停跑跑,问体委:“我还有多少米?”
体委握拳为他加油:“不多,加油啊,马上就到了,大概还有个两千五百米吧。”
钟浪像个赶公交的老爷爷一般,佝着背,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小白,你这个坑货。”
“啊切——”
薄白打了一个喷嚏。
“感冒了?”
易远暮关切给薄白递了一张卫生纸。
薄白接过来:“没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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