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你不要为难我,她不过是个丫鬟,贱命一条,可兰若肚子里还怀着我的孩子,幸好这次保下了,不然你这丫鬟卖进楼子里都是便宜她的。”
“夫君,不要责备姐姐了,是我自己没注意那瓷盅过来吓着了,不关这丫头的事。”
季兰若虽然说着不关萃玉的事,可是却把瓷盅洒了的事给萃玉定下了。
“这事就这么定了,来人,将这贱婢压下去。”
魏纾被浮生的目光盯得怕了,连带着声音也有些颤抖。
浮生蹲在地上冷笑起来,“妹妹嫁了个好靠山啊,可你别忘了,既然你嫁出了这门,便和季家再无瓜葛。
要动我季府的人,也得先问问我答不答应,我母亲答不答应。”
谁知浮生这话一说完,便见季兰若嘴角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笑容溢出。
而魏纾闻言,也是身体一怔。
这二人神色有异,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浮生初踏入香园便闻见一股浓烈的怪异香味,她脚步匆匆,三步并作两步冲入园内。
“好妹妹,你家那个商户嫁不得,新知又嫁不去,不如就嫁给我那侄子吧!”
贺雪曼那侄子浮生有点印象,胖的和头猪似的,而且又是好赌又是酗酒的,整日里狼模狗样不务正业。
浮生推开门的心机太子的白月光“是姨妈干的吗?”
浮生问道,见贺以珊仍还念着那没烧完的半勺阿芙蓉,她急一摆手,将银匙扫到地上,看在贺以珊眼中尽是可惜。
服用少量阿芙蓉,确实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损害,可是一旦沾上,短期内或许会有让人回光返照的错觉,但若长期服用,极易上瘾,亏空身体。
贺以珊闷不吭声,许久才嘤嘤啜泣,继而嚎啕大哭。
她哭得凄切,不知是哭自己,还是哭那一地的芙蓉。
“茯苓,你派人搜罗这房里所有的腌臜玩意拿去沉塘,就沉芳院那里的小池塘。”
这下所有人都慌了手脚,忙急急切切动起手来,也有些个觉着大小姐不顶用的,仍懒散站在一边,浮生眼神一冷,手只是在空中轻轻动作,暗卫便在暗中隔空点了几下那几个懒散的奴才,一瞬间身上便浑身如针刺般疼痛难忍,其实仔细看她们身上有好多好红点,恰是一根根不足一厘的细小短针射入了她们体内。
不到一毫米的短针,浮生手中有这短针的药膏,需得擦拭疼痛部位一周方能好转,若是有人能好好做事,自会送她们解药。
若是不听话,横竖是从人伢子那买回来的,再退回去就行了。
这也是那位教她的,怕她被人欺负,制不住这府上的一帮懒散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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