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去冬来,日子过的太快。
木格窗前靠着一支被清雪压塌的树,雪结在枝上,像是朵朵半生不熟的冰花。
裴玉照坐在榻上,屋子里的暖炉内烧着炭火,她盖着厚厚的毯子倚靠在软枕之上,昏昏欲睡。
瑶草带着满身风雪掀开了门帘,没有立刻走到裴玉照身边,而是在在门口,等着身子暖了暖,才走到她身边。
苍白的脸隐藏在狐裘间,手中的汤婆子泛着温热,小主身子凉,最怕冷了,冬日里最为难熬了。
她悄然将有些凉的汤婆子拿过,换过一个新的,却还是惊扰了睡着的人。
“瑶草,你回来啦。”
裴玉照接过汤婆子,有些高的温度却是让她舒服的谓叹出声。
“小主,看。”
瑶草从袖子里拿出两个红薯。
“红薯!”
裴玉照惊叹出声,以前在裴府冬日的时候,她和瑶草会偷偷去厨房拿上两个红薯,放在烤炉里烤,热气腾腾的,吃了暖和的很。
瑶草瞧见自家小主的样子,就知道自己拿对了,她将红薯放进暖炉中,放在炭火的边缘。
“等熟了再吃。”
她的语气柔和轻缓,就像裴玉照是个脆弱易碎的瓷器。
苗喜站在门口,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虽说除了那次后,婉美人对他都是和瑶草姑娘一般和蔼的,可是他的心里总是怵怵的。
做了一会儿心理建设,他才掀了门帘,暖风吹去了寒凉,冻的有些僵硬的手脚微微发麻。
他低着头,恭敬地说:“小主,荣妃娘娘又问及了您的月事,奴婢该如何说?”
裴玉照的身子不好,体寒,所以月事非常不准,经常这个来了,下个月便不来。
不过这次算算时间,已经有上三月未来月事了,时间是久了些。
不过以往也是正常事情,不足为奇。
“瑶草,你的月事是这几日吧。”
裴玉照问道,以防万一,她营造出未有孕总是没错的,用瑶草的来替代就行。
“是,小主。”
瑶草点头。
而苗喜明白了小主的意思,说了一句“奴婢知晓了。”
之后便退了出去。
“小主,您的月事?”
等苗喜离开后,瑶草皱着眉看向裴玉照的小腹,那里平平坦坦,并无起伏。
她的眼里明晃晃的都是小主会不会有孕了,因为时间正好对的上上次皇上来的时候。
裴玉照叹了口气,她得再想想,“咱们先不要请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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