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的,对吧,候爷?就是犯了七出你可以休妻,要是犯了王法还有官衙,我们小妹犯了什么事儿惹得候爷大怒要亲自动手教训我们小妹呢?!
而且打得我们小妹昏迷了两天两夜才给我们送了信儿,如果我们小妹有个什么,呀呸!
乌鸦嘴,我们小妹一定长命百岁的。
候爷大人,你给我们哥几个说说清楚吧。
我们是武夫不是书生,不要给我们来那套虚的。
你就说我小妹做了什么,你又做了什么,又怎么把我们小妹打成这个样子的就成了!
听清楚了嘛?!”
随着话声,“嘭”
桌子被拍的震天响。
和红衣的这位大哥一比,贵祺平日的拍桌子只能是抹桌子了——用得力气稍大些的抹桌子。
贵祺听得一哆嗦,这哪里是说事儿啊,整个一问罪啊。
他这儿还没来得用说什么呢,就听外面一阵喧哗:“我女儿呢?!
我女儿呢?你们把我宝贝女儿怎么样了?快说,我女儿在哪?”
大将军到了。
贵祺的脸“唰”
一下子变得比刚刚买得白布还要白三分。
五个将军不敢怠慢,一齐抢了出去接父亲。
贵祺只好跟了上去,等他出去时,大将军已经拉着五个儿子风一样的跑进了红衣的屋子。
贵祺叹了口气只能跟进去。
老将军这时倒没了来时的霸气,轻言细语的令贵祺差点以为看错了。
“我的儿,你好好将养。
可吓死爹了,没事儿了就好,没事儿就好。
想吃什么跟爹说,爹让人就去给做、给你买去!
只要你能好起来,要了爹的命就都行啊。”
大将军的大手握着红衣的小手,老脸上全是泪啊——差点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有个不哭嘛?!
他已经对不起发妻了,如果这个女儿再有个三长两短,让他如何再活得下去!
红衣看着爹爹,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了想说话:“爹爹又乱说话!
再这样乱说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老将军连忙认错,如果被他带得的将士看到了,不光是下巴能掉下来,眼珠子也决不会在眼眶里了:那认错的速度之快,态度之诚恳,就是对着皇上时也没有过:“爹错了,爹错了。
绝不会再有下次了!
绝不会了!”
一边保证一边拍得胸膛“嘭嘭”
直响。
红衣极轻的点了下头,她现在只能做到这种程度的点头。
大将军才放心的道:“你乖啊,好好将养。
可把爹吓死了!
爹只要你好好的,记住了。
一定要好好将养,你要还给爹一个活蹦乱跳的女儿,听到没有?你没事儿真好!
没事儿真好!
可吓死我了!”
激动的说着颠三倒四的话终于看到了一旁的老太太与贵祺,大将军放下了红衣的手说:“你放心养身体,有什么事儿都有爹爹呢。”
说着站起来看了看布儿四个丫头,对她们点了点头。
把四个丫头感动得差得以为看错了呢,这大将军从来不对仆妇们假以颜色的,尢其是自夫人去了后,就更不曾对丫头们正眼瞧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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