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弗雷尔找到卿越的时候,他正在当地的警察局里,在椅子上蜷起了身体,眼睛睁得很大,却又无神,似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不知在想着什么。
凌晨过后的警察局里只有几名值班的警员,显得格外冷清。
因此,当弗雷尔来到这里的时候,在今天之中是受了太多惊吓的卿越几乎在普兰登授课“带上你的冰鞋。
其它的,交给我。”
当卿越因为那一连串的事而对弗雷尔婉言说拒绝的时候,弗雷尔只说了这句。
他已再不能容忍让卿越孤独的待在这里,身边随时都会有伤害他的人出现这一情况继续下去了。
他让在今天已经疲惫不已的卿越坐上了副驾驶的车位,自己则开着卿越的车一直去到了那栋刚刚才被扑灭了火的独栋小别墅。
拿上卿越的冰鞋,而后离开,再次去到那个象征着自由与奔放,艺术与激情迸发的国度。
在那段过于黑暗的时期中,或许弗雷尔的到来给卿越带去了一缕光。
虽然乐胜与他就住在一个小镇上,但在通过雪协说服冰协对自己降低处罚的时候,乐胜已经为他做了太多太多了。
获得了奥运冠军之后,乐胜比平时更忙了,各种活动都等着他去出席。
对于单板滑雪这个运动而言,他还是那么的年轻。
一名26岁的单板滑雪奥运冠军,他完全可以再滑四年,继续参加下一届的奥运会,甚至是……再滑八年。
雪协因此而对乐胜寄予厚望,更希望他能够像过去的这八年一样,不遗余力的在希蜀普及单板滑雪这个项目,甚至……将整个希蜀单板滑雪队都带向世界的巅峰。
在这种情况下,卿越不愿因为自己的这些事再让乐胜担心或是分神。
比起将今天所发生的事全都告诉乐胜,卿越或许更希望能够在每次见面的时候都对乐胜说,我现在过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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