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看了,我看过没有人在附近。”
司马峥依然面无表情,似乎刚才强吻了一个男生的人不是他一般,大概能做到如此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也人不多。
“那你也不能……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啊!”
“我看了你写的东西,我们就保持现在这样吧。”
什么是现在这样?那天晚上陆筝回到宿舍就一头倒下睡得人事不省,也没有来得及去全面深刻的理解司马峥话中的意思。
第二天起来便稀里糊涂的发现,自己竟然开始和司马峥“出双入对”
。
早上刚起床,司马峥就到宿舍找他,拉着他一起去上自习,三餐都在一起,每天身边都有个他。
司马峥喜欢在图书馆的外文阅览室上自习,因为这样可以在学习之间找些原文书来看,最好的利用资源节省时间提高效率,他每天都会帮陆筝在自己身边占一个位子。
陆筝也懒得提出抗议,就坐在他身边看小说,要不就去阅览区翻看最近的产品设计年鉴。
从来都不上自习,喜欢在校园里闲晃的他,一下子改头换面了,其他人都知道他们成了好哥们,只是有点奇怪本来挺讨厌司马峥的陆筝,怎么会一下子和人家成了如此好的朋友。
这就是司马峥的意思吗?可是那个吻又是什么意思呢?而时不时的在两个人独处的时候,司马峥又会按住陆筝或激烈或绵长的吻着。
他们两个究竟算是什么关系?陆筝不是没有问过司马峥,但是答案依旧是当初那句。
人前是哥们,人后似情人吗?可以说自从认识了司马峥,陆筝便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了。
虽然过去他就是一个无所事事,没有大的生活目标,整天混日子的人,但起码不像现在,满脑子都是莫名其妙。
现在的情形类似什么,对,似乎就尤如村上春树的《舞!
舞!
舞》中所写的那个踩不住正确舞步的男人,自己被司马峥的节奏和频率影响了。
“老七,怎么在宿舍发呆,没有和你那个相好的木头哥哥去上自习?”
老大打完篮球,一身的臭汗味,还用力地拍陆筝的肩。
都说过那场角色扮演的游戏已经结束了,可是舍友,朋友们还是开玩笑的叫司马峥为陆筝的“相好”
,还很肉麻的加上了一个“木头哥哥”
。
他们班的这群人之间互损、互相揭短之类的事情做多了,每个人的脸皮都厚得可以媲美城墙拐角,所以陆筝尽管小小的抗议过,其实心里也不怎么在意。
但是他们可绝对不敢当着司马峥这样叫出来,那块木头的脸色永远是黑的,似乎总也看不怎么上他们这些人,要不是看在陆筝的面子上,他们早就要教训他一顿了。
“上什么自习啊,我哪是那块料,烦了!”
“刚好,陪哥哥们打牌。”
他们的课不到六月便全都结束了,大家都无事可作,就坐等四六及考试,陆筝第一次四级就过了,六级又没有把握便也不急着考,俨然成了班上最悠闲的人。
昨天四级结束了,过两天的金工实习一完他们就可以提前回家了。
“胖子今晚又不回来了?”
“他忙得很,最近不知又在倒买倒卖哪家公司的产品,大概是想趁没课的时候多赚点吧。”
胖子和退学的老容一样热衷于开拓事业。
曾经在一个广播节目中听过这样的分类:大学中有三种人,一种人为创业型,誓要在大学期间开拓自己的事业;一种人称鸳鸯蝴蝶型,顾名思义就是谈谈恋爱度过四年;最后一种人叫慢浪型,何解,即为慢慢的流浪的人。
前面的说词都挺老土,但是一听最后那句,当时陆筝他们一众兄弟全部绝到,直呼精辟,因为他们就是整日在校园里,城市的街道上慢慢流浪的一群。
一帮人大开着宿舍门打牌,周围几个宿舍同是工设的兄弟也跑来凑热闹,同层住着的学机械和计算机的学生上自习路过时都要偏头看看他们,不知道人家是出于什么心态,反正他们自己解读为“羡慕”
。
“嘿,罗老大,下学期搬出去,房子找好了没有?”
“老乡帮我介绍了一个。”
老大罗刚和班上的女生谈了两年恋爱了,现在正准备找房子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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