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下班,办公室的人少了,秦红走到左一凡的身边,悄悄地问:
“餐厅订好了吗?”
“不用,”
左一凡说,“旁边的小饭店就行了。”
“不好吧?我来订!
我知道一家餐厅很不错。”
说着,就拿起手机要打电话。
左一凡问:
“怎么去呀?”
“我开车呀!”
“这么多人坐不下。”
秦红算了算,确实坐不下。
说:
“那就小饭店吧。
时间差不多了,走吧!”
“你去干什么?”
“陪你呀!”
“别去了。
都是一帮乡下人,你夹在里面算什么?”
“那我干吗?”
“回家呀!”
“你说的?晚上我不陪你?”
秦红坏笑。
左一凡朝周围看了看,轻声地说:“说好了,我父亲住在家里呢!”
“怎么住啊?就一间屋,两个男人就挤在一张床上啊?”
秦红又说,“你父亲好不容易来趟苏州,你还不应该让他住得舒服点!
再开一间房呗。”
左一凡不吭声,算是同意了。
言文和大狗应该和解了。
酒桌上,大狗几次主动敬言文的酒,却没有怎么说话,只是拿杯子在言文的杯子上碰了一下。
言文的酒,有点多,话也渐渐地多了起来。
他大谈自己的过往,有多么多么的辉煌。
他说,当兵第一年就当了班长,入了党。
要不是碰到了大裁军,他现在应该是师级干部了。
左一凡父亲笑着说:
“那我们今天就没机会喝酒啰!”
他举起了杯子。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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