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他忽然涌现强烈的慾望,想在另一个地方重现这场景,听她微微的喘气。
他的下身硬了。
江心瑀亦察觉到这个举动太过亲昵,可以感觉两道灼灼视线落在颈後,一股难以言说的羞赧漫了上来。
「还是不要好了。
」她回过头。
他不由分说便将药膏抹上她颈背。
江心瑀一颤。
她不该有这种战栗的感觉,他的手指抚过的地方,先是一阵热烫,然後,药油中的薄荷成分发威,才散出刺凉感,几乎令她战栗。
他握住她的肩膀裸露在衣服外的部分,先是老练的按摩几下,掌温将那变得敏感的肌肤几乎灼伤。
他拿起药盒盖,刮在她颈後。
他的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每一痕画下去,先是一阵轻柔的热痛,接着是松释下来的愉悦。
他一道一道往下画,尽管一开始她非常紧绷,也慢慢放松下来。
可,另一种陌生的紧绷感却在堆积。
她说服自己,这是传统疗法的一部分,刮痧就是这样。
这时,车子进入连续弯道,阿赖早已被担架固定得好好的,她却没有,当车身歪来斜去时,她「啊」的一声,整个人往斜前方俯冲过去。
眼看她就要扑到阿赖身上,一股恼意窜了上来,管时锋反射性的用左手扣住她的腰,往自己拉过来,她重重撞在他身上。
他的掌贴在她侧腰,将她固定在身前。
他的呼吸就吹在耳边,江心瑀一阵臊红,「放开我。
」「等等。
以司机的速度,这个连续弯道至少要五分钟才走得完。
」「你不能……我们不能……这样五分钟。
」她面红耳赤的拍他的手。
「难道我该放你去撞车壁?」他惊讶的问,「你来的时候也经过这里,应该知道这段路不好走。
」她知道。
来的时候,她紧抓扶把,差点没吐出来。
但她现在却是以极度暧昧的姿势贴在他身前,几乎是坐在他怀里。
这个世界像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面包车闭塞的空间里,像没有江心瑀睡得不省人事,完全无法克制。
睡梦边缘,她一直记着要尽医生本分,起来检查伤员,可就是很难清醒。
一边睡,她一边谴责自己不该如此夸张,可还是睡得迷迷糊糊的。
羞耻心、责任感,统统救不了她。
暑热像层膜,包覆在体表,她很不舒服,身体渴,嘴巴干,即使睡着,也不安稳。
每隔一阵子,他把她摇醒,递凉水给她喝,那水喝起来咸咸的,是掺了盐巴。
等她喝了水,恢复一点神智,他就催她评估阿赖的状况。
她仅存的一点力气只够做这件事,把观察结果说给他听之后,她就又不行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