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不也是吗?”
他说着,右膝摩擦着周防大腿内侧一路向上,抵在腿间,轻轻蹭着重新抬头的性器,感觉那份炽热一点点变硬,“想要我很久了吧?”
他问周防,句末带点笑意,纯洁又无辜。
而那些粘稠的白色流质还留在脸上,连带着睫毛塌下去,一眨眼就滴落下,溅到胸膛再流下去。
宗像的情色往往这样藏着,如同层层包裹住花蕾的玫瑰,流出郁足的香气,引诱他摘下,剥开这朵玫瑰,插入蕊心,捣出蜜水来。
性器没入时宗像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背脊弓起,像煮熟的虾,周防大力折叠他的大腿,直到膝盖碰到沙发靠背,无法再向后为止。
才跪在地毯上片刻,他的膝盖就被磨得通红,周防轻揉着那两片红色,发狠了闯进去,碾压过软肉,撞向深处。
快感随撞击持续袭来,宗像闷哼出短促的一声,脑内一阵白光,下半身仿佛飘浮在云端,等到白光掠过,他已经射了,精液留在他和周防的小腹上。
宗像喘息着,胸膛起起伏伏,他想起自己此时的模样,身后不停收缩,为高潮也为羞赧。
从被汗水浸透的深色发丝、溅上男人体液的脸,散发香味的后颈,被玩弄得充血的乳首,红肿烂熟的身后,留下齿痕的脚踝,这副身体从上到下,全是被男人亵玩的铁证。
玩弄他身体的男人此刻忽然起了善心,抬手抹去他脸上的浊液,又撩起他额前汗湿的墨蓝发丝,在额头留下亲吻。
对于他的突兀的温柔,宗像后知后觉地警铃大作,那时他已经被哄诱着跪趴在沙发上,放浪地高抬起臀,让周防从背后进入他。
太深太烫了。
他们每次用这个姿势,宗像总忍不住想逃走,周防好像预料到了,他滚烫的手扣着宗像的窄腰,手掌烧着小腹,随着撞击一次次后压,宗像陡然生出错觉,好像周防能摸到性器在他体内生出的形状,尽管知道这绝无可能,他还是忍不住气血上涌,面颊烧得滚烫。
周防来回揉弄着雪白臀肉上鲜艳的红色,发力顶进去,顶端嵌入深处的缝隙。
宗像礼司。
他一个音节一个音节地念着,从烟熏过的嗓子里碾出来,这几个音节被他念成了情诗。
第二次高潮时他又忍不住去咬了宗像的后颈,试图标记这个高傲的alpha,宗像吃痛地呻吟着,白色液体射在沙发上。
沙发得换了,最后的最后,宗像模糊地想。
一切都结束后,他任由周防留在体内,从后面抱了他一阵。
在困意彻底涌上之前,宗像不得不先让周防退出去,周防不情不愿地拔了出去,拔出时带着清脆的啵的一声,周防笑出了声,宗像瞪他一眼,径直向床上走去。
“不去洗澡?”
周防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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