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琦说,“我看看你用的什么,你看我都没过去。”
顾惜恨恨地走去洗手间,双手揉着乳液,边走边说,“我不管,你今晚自己找地方去睡,不许你今晚留在这里。”
程琦不说话。
顾惜从洗手间探出身子,看着他说,“你怎么不说话?”
程琦说,“我在想,你刚刚为什么打听戴邵东家的人,是帮我问的吗?”
“……”
顾惜走出来,把剩余的乳液揉在手上,慢声说,“没有,我就是觉得奇怪,他挺防备他二伯和四伯的。
他觉得大伯是个女儿,就少了利益纠葛,就算有人要和他过不去,也理所应当是有儿子的。
可这是什么理论。”
她拧着眉头,揉着手,“你想想,如果我是有女儿的那个,我才更要争取呢。
如果是个坏人,也许恨不能他们都倒霉,那么唯一的,不就变成必须的。”
程琦抬手,靠在自己嘴边,“这倒是个全新的思路。”
他半自语地说。
顾惜从化妆包里又掏出梳子来,说,“而且你见过他大伯吗?我受聘当新娘的那天,隐约见过那个人,长得并不像与世无争的样子。”
程琦笑起来,“受聘当新娘呀……”
顾惜嗔了他一眼,梳了头发绑起来,又说,“刚刚的话你别装没听到,晚上自己去找地方睡,不许再打扰我。
我今天都不够睡。”
程琦说,“这话……好暧昧。”
顾惜无奈地叉起腰,盯着他,“就不能好好说话超过三分钟,你是我的克星吗?”
程琦合上书,看着她,还是笑,“你和别人在一起,总是别人的克星吗?”
顾惜放下手,“那虽然不至于,可也不会这样毫无还手之力。”
她说完往外去,“我叫外卖,你要吃什么?”
程琦的眼睛眯了眯,咦,竟然不和自己争执,这是变了招数吗,学自己,说没用,要做才行。
他把书放在旁边,拍了拍,站起来,跟了出去。
走了两步,又停下,拐到洗手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衬衫,很满意,才跟出去。
客厅里,顾惜站在开放式厨房的料理台前,正右手拿着电话,左手在翻一堆外卖的餐牌。
程琦站在几步远的位置看她,白衬衫,下面是黑色的长裤,头发绑在后面,不是马尾,就是刚刚随意绑了一下,她手边一扎浅红色的玫瑰,这颜色不常见,油画的质感,非常美。
他走过去,搂上顾惜的腰,香气淡绕,“为什么你穿的这么简单,我也觉得好看的不得了。”
顾惜拿着电话动也不动,左手挪了张餐牌,“快说,你喜欢吃中式的还是西式?”
程琦靠在她肩头,搂着她的腰低声说,“我喜欢吃这种。”
外面蓝天白云,远处大海湛蓝,他们俩贴在一起,玫瑰绽放,也像,一幅画。
夏听音“我喜欢吃这个。”
程琦在耳边说。
顾惜反应了两秒,刚想动,程琦就抬手指着外卖餐牌上一张图,“就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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