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章公子和徐姑娘说庄主房外的昙花开了,让庄主过去,否则把花捋了炒菜吃。”
白若离:白若离跟着张管事匆匆跑过去时,就见那两个坏人已经把罪恶的手伸向将开的昙花,一脸坏笑看着自己。
“帮主,你的花在我们手里,不要做无谓的反抗了,快点投降,承认你是我家帮主。”
织音补充道:“否则,我们就撕票了,把它蓐了烧汤吃。”
凉夜瑟瑟,映着微弱的月光。
花朵此时呈半开的状态,透如白玉,鹅毛一样的花瓣错落有致地排列着,似乎在散发着微光。
中间的花芯似是哪位画家信手勾勒的几笔,细细长长,弯弯曲曲,围成一圈,张牙舞爪。
寒风吹过,花朵瑟瑟发抖,弱小,可怜,又无助张管事心痛地道:“有话好说,你们放开它!”
织音严辞拒绝,盯着白若离,“你到底承认不承认?”
白若离义正言辞,“我真的不是,认什么呢?”
织音往白若离的方向看过去,看着月光照耀下的人。
容貌完全变了,但依旧如从前那样,与朗月清风相伴,君子如玉,温柔似水。
本就人间奇景。
有多久没有见到这样的场景了?好几年了。
织音眼眶渐渐红了,放开自己挟持的花,缓步往对面的人走过去。
“你说过,若有来生,成全我一次的。”
是我说的,你没有答应,是我痴心妄想而已。
但是昙花缓缓绽开,似太阳光芒从暗淡到刺眼,花开的极盛之时,闪现着清透的幽光。
最美好的时光在这一刻。
不舍得这美景消失的人们,也希望时光留在这一刻。
花最终又收拢,似是生命盛放过后归于平静的歇息。
章之曦看着织音利利索索地收拾东西,不解道:“还没有逼他承认呢,怎么就要走了?”
织音一边收拾,一边道:“我不忍心再逼啊。
既然要跟过去告别,那个人就不会再与过去有牵扯。
这就是态度。
我们折腾了这么多天,都没有一点点收获。
再耗下去,也是徒劳而已。”
章之曦很不甘心道:“那就这样走了,你不遗憾吗?”
织音抬头,“那继续留下跟她耗,你斗得过她吗?”
章之曦语塞。
以前帮主想要做的事,就没有不成功的。
帮主做的决定,也没有任何人能够改变。
也没见过有谁真的斗赢过帮主。
之曦,织音还有应周都围着那人转,有些奇怪。
白若离睡到老晚才起,此时太阳都已经升至半空,大地氤氲着光热。
刚打开门,就见少年蹲在门边,笑得很傻:“帮白庄主。”
白若离无奈道:“小公子在这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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