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问题，林凡一口面条喷在碗里：老王问这个干嘛？
林凡抬手抹干净嘴上的面条，说，
“没有啊！
像我这样整天没心没肺的哪有什么意中人？”
“唐灵不是吗？”
“唐灵？？？开什么玩笑？”
低头吃面的林凡抬起头，看见王曼皱着眉头认真问自己的模样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顿时有一种自己的心事被人看穿的感觉，林凡的说话也结巴起来。
“老，老王，我是女的……和唐灵，她也是女的，唐灵？怎么可能？”
“不可能吗？你对唐灵真的没感觉？”
王曼初见林凡和唐灵的时候，对林凡印象特别深刻。
为了唐灵可以和山贼拼命，之后一直呵护唐灵到官府的厢房，在路上更是频繁的看唐灵的脸色，深怕她出什么事。
王曼因此便以为她俩是一对，虽然之后林凡解释他俩不是那种关系，但自己也没在意。
之后把二人从大牢里接出来住进自己家，王曼发现只要是唐灵说话的时候，林凡都会很专注的看着她，甚至唐灵没有说话的时候，林凡眼角的余光都会有事没事的飘过去。
王曼才发现他俩还不是一对，但最起码林凡对唐灵是有感觉的。
直到今天上午林凡说自己是女子之后，王曼才知道之前自己都想错了，原来她俩真的什么都不是，只是朋友而已。
可是，林凡有时候看唐灵的眼神又让王曼觉得林凡要是对唐灵一点感觉都没有自己打死都是不信的。
当捕头这么多年，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的。
王曼的追问，明显不相信林凡的回答，但同时又希望林凡的回答是真的。
因为就在刚才，王曼发现自己对林凡动心了！
面对王曼的追问，林凡也心虚了：面前这位可是古代数一数二的警察！
自己的感情难道早就被他看出来了？那唐灵有没有看出来？看那二货的样子应该还没看出来。
算了，还是和老王坦白吧。
就算遭受这个古代人的白眼和道德上的鄙视也不管了！
不可说
“其实，老王，我，确实……那个……有一点点，你听清楚，是一点点喜欢她。
你先别说话！
你先冷静！
我知道在你们的思想看来，我是变态、疯子，我说的一切我做的一切我想的一切都是错的。
我知道你肯定会拿出一大堆的伦理道德来骂我！
也可能会感觉恶心。
但是我还是要说，能有这样的感觉我自己也不想的。
我也想和你们一样去喜欢一个和自己性别不同的人，一起生儿育女过一辈子。
但是没办法，我就是对她这个人有感觉了，即使她和我是一个性别。”
林凡一口气说出一大串的话，自始至终都没让王曼插嘴一个字。
王曼听见林凡的话，心中某处偷偷的疼了一下：林凡，你果然还是心有所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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