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达隆问。
陈友河摇头叹气道:“没醒!”
陈达隆闻言,紧了紧原本就皱着的眉头,低头思索片刻又问道:“昨天大夫怎么说?”
“大夫说回天乏术……”
“让……我们……早……做准备。”
陈友河的声音有些哽咽。
陈达隆听完便快速迈步走进了堂屋,来到孙子陈石头的房间。
房间里只见谢氏正低声轻轻呼唤着儿子陈石头的名字。
她头面向着陈石头的正面,眼睛早哭的红肿。
陈达隆进来,她也没有动一下。
陈达隆走到孙子躺卧的床边,仔细看着病床上脸色煞白,毫无生气的幼童的脸。
良久,他转头看了看谢氏。
张嘴想说点什么。
最后什么也没说,摇着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走出了房间。
来到堂屋,他把手里拎着的鸡蛋,放到桌子上。
便对陈友河道:“拿起干活的家伙,跟我走。”
陈友河听老爹让他拿工具跟老爹出去,他心里不情愿便问:“爹,啥事!”
陈达隆道:“我知你心里冤你娘,怨她不答应把老宅后面那块地给你盖房子。
她心向着老三,不是因为老三家已经有两个小子了吗?”
“老三家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你弟妹肚子里估摸着还有一个小子呢?”
陈友河低着头没吭声,他哪能不知道这些。
老三家男丁多,老娘偏心要把好地段的宅基地留着给老三,他也能理解。
“至于,你看中的村东北边那几分田,是很难得的几分肥田。
你也知道要把那几分田换了给你匀一块地出来。
是老大和老三都不同意的事。”
见陈友河不吱声,陈达隆接着道:“就这块地来说,位置是偏了一些。
但是当初也是你自己开口要的。”
陈友河低头无语,这个地方确实是他和妻子谢氏商量过之后做的选择。
可是当初他们哪里知道,这山丘里葬了一具无头尸体。
而且就葬在他盖房子地基附近七八丈外的地方。
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他无力与老爹争辩。
想通这些他不再与父亲多言,便转身拿了锄头,粪箕和扁担随老父亲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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