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伟红说:“别的都容易,就是谈业务,找项目这个事儿太难了。”
“我这不就谈来了吗?”
宋喜乐说,“以后谈项目的事儿都包在我身上。”
全家人又一次对宋喜乐燃起了希望,真是全都发自内心地希望这块“废柴”
能立起个儿来。
宋喜乐公司的第一个员工是沈月儿,这丫头看清了打工的本质,除了工资外,然后要百分之三的股份,每年年底分红。
“我现在是很年轻,学历好,长得好,技术也还行,全国各地找个编软件的工作不难,工资也不低。
可这行是青春饭,尤其是女孩子到三十就过了黄金期,再往后薪酬就是一路下坡。
那我还不在自己最有价值的时候拼一下。
等公司立起来,不太用得到自己,干分红的时候,再去找个高薪的工作,早日实现睡后收入。”
还别说,沈月别看年纪最小,可是脑子最灵活,认知最清晰。
以前都跟傻子一样,年纪轻父母月儿就想着怎么赚钱怎么消费,等岁数大了才知道生活的真相。
到时候别说很多父母根本不惯着孩子,就是想惯着也没那个能力啊。
宋建月听到宋喜乐干公司,把沈月招过去干活不乐意了。
她觉得宋喜乐是凭着三寸不烂之舌骗小孩子呢。
宋喜乐说:“谁骗谁啊?你们家沈月比猴儿都精,她不骗别人就不错了。”
宋建月想了想也不反驳,她这孙女性格比较泼辣,往上随了自己,往下不讲理跟宋喜乐有一拼。
“我也是真没想到,沈月跟家里没一个上得来的,倒是跟你臭味儿相投。
我跟你说啊,你们这个皮包公司得给我股份。”
“为嘛?”
宋建月说:
“因为你爸妈多少年前继承了你爷爷奶奶的房产,他们多少年前就欠我十万块钱。
他们厚着脸皮多少年都不还我。”
宋喜乐这暴脾气马上就要吼不住了,却听宋建月声音里带着哭腔。
“当年我上山下乡,好不容易回到天津又生了病。
虽然没赶上下岗,可生了病后是病退下岗的。
现在退休金比同龄人少。
去年年初在中医院住了一个月,竟然花了五万块钱,医保报销后自己还花了两万多。
年末又去总医院,住了两个礼拜,医保报销后,自己又花了一万好几。
我这一年下来退休金才几个钱啊?”
宋喜乐听到这里心里也觉得不好受。
大姑说得是实情,她儿子沈强没什么本事,跟媳妇的感情不好,可是工资卡全在人家手里。
沈强自己在外面兼职送快递、看夜儿增加零花钱,并且给老妈贴补家用。
大姑父的退休金高一些,可是要负担全家人的吃喝,不仅剩不下什么,有时还不够。
有时她会想,如果生活过得特别轻松,或许谁也不愿意刻薄市侩。
宋喜乐说:
“我爸还让我问问您最近身体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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