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说着,回头看着阿荧道:“小郡主且在此等候片刻。”
随后,他便走进了院子深处半掩着门的屋房内。
阿荧定定站了一会儿,只见他手持一把长剑从屋内走了出来。
刹那一阵风起,几片枯叶从老树上纷纷落下。
他以剑拾起地上一块石子,随后反手一弹,那石子飞速与阿荧擦肩而过,打在了院门上。
阿荧转身一看,只见方才半合着的两扇院门现在已关了起来。
他持剑向她行礼,道一句:“在下献丑了。”
说罢,他后退了一步。
紧接着,阿荧见他持剑而舞,剑法凌厉,势如破竹。
她见他持剑穿过飘落的黄叶,如若长虹贯日,身姿矫若游龙。
“你和我父亲所说很像,又不像。”
在他将将剑收入剑鞘后,她托着下颚说道。
“这怎么说?”
他问。
“有一日,父亲与肖相国饮酒,他们半醉的时候谈起了女子与歌舞。”
阿荧道:“父亲说,若论歌舞,全京城的歌妓舞女都比不上宁王。”
“相国说,宁王之容貌如其母,油头粉面,妖艳俏丽,孱弱而娇媚。”
“我父亲说,宁王之舞能倾一城,无论男女都能为之所倾。”
“今日一见,我父亲所说果然是事实。”
阿荧想了一会儿,道:“就是不知我父亲所说能倾一城的舞是哪一种舞。”
安王听后一笑,问:“那郡主可被我所倾倒?”
“今日你见你的剑法太让我感到诧异了,忘了着迷,只有吃惊。”
阿荧嘟囔着嘴。
阿荧回到自己的房间的时候,已经过了午后。
阿荧在慈安殿外听到舅母十分不悦的训斥宁王,指责他懒惰而不务正业,说他不仅日上三竿才记得进宫请安而且还将郡主拐到了冷宫。
“郡主是太后和官家的心头宝,若是伤着郡主了,你可晓得太后和官家会如何责罚你?”
“儿臣知错。”
“出去罢,回府去。”
阿荧在殿外听着,只见宁王从殿内走了出来,对她笑而暖声道:“我要走了,小郡主告辞。”
她觉得有些内疚,却又偏生性子倔强不肯承认自己错了,不肯向他道歉。
她转过身背对着他,直到他远去才敢回头。
“阿荧。”
皇后从殿内走了出来,走到她身边牵着她的手惊讶道:“怎么手这么凉?”
她没有说话,却又见舅母拿着帕字擦去她额头上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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