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卿有点诧异地看着身侧疯狂磕头的卢桂娟。
她这一下绝地反击,别说还有点意思,换成任何一个没见过什么世面胆子再小一点的农家人,估计都要被她脏水泼死了!
外头围着的河店村人听卢桂娟这一通伸冤,不少人神色还真的出现了犹疑。
对啊!
也不能光听齐月眉一个人说啥是啥。
话糙理不糙。
别是真有隐情!
临江县令本来心中对卢桂娟已有定数,人证物证聚在,事情明显,只是还尚不明亮她的作案动机。
耐着脾气听她说了几句,没成想事情出现了点偏差。
外面围着的村民镇上的居民明显有点被说动了。
当下他有些不耐烦,怎地好好一桩人赃并获的案子,又要废些力气。
“周氏,你有何话说!”
容卿对临江县令俯身磕头,声音悲切:“大人!
这毒妇颠倒黑白,我何时冲她借过鼠药!
先前我与卢氏关系亲厚,拿她当亲姐妹,没成想她却那我当仇人!
我近些日子身体日渐衰败,总觉着不好,前些日子去看郎中,才得知是因为长期服用鼠药,体内已经带上了毒素!
长久下去,怕是活不过几日了!”
“卢氏含血喷人,口口声声我要害她,我倒要问问,你哪来的脸!”
“我且问你,我何时何地在问你要的鼠药!”
“且问问周围亲临,我家鸡圏何时鼠患惊扰!”
“你说在场没有重生的农家女10刘巧声泪俱泣地把当日卢桂娟如何陷害她落水一事于临江衙门公布于众,几乎要把这些时日收到的委屈全部倾诉。
“县令大老爷,民女至今都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她要如此加害于我。
她送我那双鞋地抹了猪油皂角,我发现之后去找她理论,不想她当场辱骂我,说我勾引她未婚夫婿还反咬一口,民女百口莫辩,流言蜚语扰的家人跟我一起蒙羞,一时想不开吞了药只想一了百了!
后来被家人救了回来,鬼门关走了一遭,民女就想,我一定要活着,我要活着看见卢桂娟遭报应那一天!”
“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让我等到了今天!
民女说的全是实话,如有一点不实,天打雷劈!
大人明查啊!”
刘巧一身的红嫁衣整个人五体投地趴伏在公堂之上,跪求临江县令还她一个公道,简直是闻着伤心见者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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