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自然是女孩儿,无论是dna还是身体器官都可以证明她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女孩儿,只不过她的性格当真是与绝大多数女孩儿都不一样。
都说双胞胎是互补的,与真女人茶雅相比,从小便喜欢打架的彼岸简直就是个披着女性皮的男人。
也就是重生人士,38岁的她在经历了血场厮杀,诸多生离死别之后,才将性格渐渐沉淀下来,否则今日锥冰看到的,会是一个活泼耀眼,张牙舞爪却依旧死不认输,倔强好胜的18岁彼岸。
温暖的灯光下,彼岸睁眼,浑身酸痛,却是在!”
鼻尖前,温暖的床头灯笼罩中,穿着玄色衬衫的锥冰低头,翘起大拇指,与她纤细雪白的拇指互摁,认认真真的盖下一个章。
其实她真的分不清锥冰到底是如何理解这个约定,可是也就寥寥几次的碰面,彼岸却能看得清楚,这个男人的性格似乎很奇怪。
仿佛他的脑子里完全没有什么是非善恶的观念。
并且根据当前形势的判断,她完全没有办法也没有时间去杀锥冰,那么与锥冰为敌还不若与他为友,如此,也算是给历史捣一些乱了。
且说不定还会产生什么蝴蝶效应,今次的打勾约定,来日也许会掀起无数惊涛骇浪呢?此事,其实也是从另一个方面提醒着彼岸应当尽快提升身体强度与战斗力,但普通人类就是这一点不好,身体强度只能靠靠强化液与挨揍来提升。
且战斗力与得天独厚的异能者相比,也是一步一步扎扎实实练出来的,完全无法走捷径。
她松开与锥冰打勾的手指,忍痛坐起身,伸手一把扯出左手手背的点滴,尖利的针尖带着血珠混合着清亮的药水低落。
看她这幅蹙眉忍痛却不失潇洒的模样,锥冰英俊的脸上慢慢爬满冷霜,双手抱臂,恍若在克制着自己,良久,直至彼岸已经掀被起身,赤脚站在了地上,他才冷冷的问道:“你打算做什么去?”
“出院!”
彼岸头都没抬,四目扫去,在白色的沙发边发现了自己的机甲剑与剑套,于是低头,扯了扯自己身上穿着的白色病号服,边往浴室走去寻自己的衣服,边嘀咕道:“最讨厌医院这股子消毒药水味道。”
上辈子,真是死了太多太多的人,她每回从前线回来,直接去的就是医院,亲人、朋友、战友,被打死的,饿死的,自杀死的,缺胳膊少腿的,支离破碎的,甚至被炸的只剩下一个头的,都是在医院浓郁的消毒药水味中盖上一块白布,尔后一把火烧成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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