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新才忙完毕业设计展览,一听到消息就赶来医院,瞧着自己英俊明亮的堂哥被折磨得不成人样,躺在床上如离水枯死的植物了无生气。
伯母坐在轮椅上看他,瘦弱的身架快承受不了她不住的哭泣,刘慧兰一边安慰林冬怡,一边泪流得比她还猛。
他摘星星霍长新放心不下便跟了徐耘安一路,确认他安全回到画室才离开,想了想还是打电话告诉霍长隽,主动自首争取个从轻发落。
霍长隽在开会讨论明年公司新推出的组合creation的出道ep,之后又去录音棚给凌川录电影主题曲,折腾了三个小时才接到来电。
“哥,你别生气啊,我真的是不小心暴露的。
而且吧,我觉得耘安能自己做决定,你们瞒来瞒去的何时是个头啊?”
霍长新是真拿他们没办法,看着就心累,自己这样误打误撞搞不好有奇效。
“行了行了,我不生气,你忙去吧,这些事别告诉二叔二婶。”
霍长隽扶额叹气。
他不愿拿这件事当砝码逼着哄着徐耘安就范,可他终究无法彻底抹掉这段历史,迟早要在徐耘安面前袒露,只是没想来得这么早。
他多想在他们俩复合后的某个寻常日子,他再像讲别人的故事一般将这些平静坦白。
反正阴影褪去了,伤口早已结痂成疤,重要的是跟徐耘安正在进行的每分每秒。
徐耘安的号码拨不通,霍长隽心急如焚地跑到停车场,坐进车内绑上安全带,手机屏幕一亮就马上接起来,叫了一声“安安”
。
回答他的只有一阵电流声,霍长隽又说:“安安,是你吗?我是霍长隽。”
“嗯……”
话筒终于有了声响,沉寂几秒后传来一句含糊不清的称呼,似乎在喊“师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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