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盯着景繁的侧脸和开开合合的唇瓣,低垂的眼眸中闪过一瞬的动摇。
片刻后,他转开视线:“不用,你乖乖待在房间里就行。”
好意多次被拒绝,景繁也有些无措,他总感觉解渐沉这次的易感期更难处理了,甚至比他们刚认识时的戒备还重。
他默默叹了口气,心想可能这就是反派警惕的天性。
“好吧,那我不打扰了,老板你有什么需要都可以喊我。”
既然对方不领情,自己也不好强行献好意。
回到房间后,景繁迅速洗了个澡,还没坐到床上,门就被敲响。
他趿着大了一圈的拖鞋,踉踉跄跄地跑去开门,就见解渐沉手里提着个外卖袋站在门外。
对方将东西递了过来:“把晚饭吃了。”
景繁接过了沉甸甸的袋子。
接着他又拿出了一个东西:“你的手机。”
景繁有些意外地看着出现在他手里的手机,愣了一下才接过:“我的手机怎么会在这儿。”
“从费里那拿回来的。”
解渐沉的声音沙哑,言简意赅地解释。
“好,谢谢。”
景繁点了点头。
他还以为手机不小心弄丢了,没想到是被费里拿去了,难怪他当时折返找了那么久都没找到。
不过费里和解渐沉是怎么认识的,以及他拿自己手机的原因,还需要花功夫搞清楚。
然而这次送完东西后,解渐沉却并没有立马离开的打算,他站在门外,直直地盯着面前的人。
景繁刚从浴室出来,身上披着一件宽大的白色浴袍,露在外面的小腿上还蜿蜒着未干的水痕。
柔软的头发成了一绺一绺,湿漉漉地滴着水,将领口的布料打湿了一片,晶莹的水珠沿着脸侧滑落,再顺着下颌线汇聚到下巴。
解渐沉的眼底晦涩不明,他只觉得处在易感期的后颈顿顿地跳痛着,被高热炙烤的神经渴求着什么,原本就火烧火燎的喉咙变得更加干涩。
他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却发现不过是徒劳。
口干舌燥。
景繁被他幽深又炙热的视线看得有点紧张,像是被毒蛇盯住的兔子般,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他下意识舔了一下唇瓣。
解渐沉瞬间便捕捉到了那一闪而过的舌尖,重新紧闭的嘴巴将那点粉嫩又藏了回去。
他盯着水润的唇瓣有些失神,又有些觉得可惜。
几乎是出于本能,解渐沉抬起了手。
在触碰到那吸引了他全部注意力的唇瓣的前一刻,他看到了面前人有些僵硬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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