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两年梁颉不太搭理他了,其实,更重要的是,梁颉身边有人了。
那人虽然不是他午夜梦回时总想起的人,但很像,像到什么程度呢?就是对方笑着瞪他时,那眼神儿都跟二十年前的人一模一样。
他们祖宗汪楚良用筷子挑起一根面,尝了尝,觉得熟了,关了火。
梁颉的电话又来了。
“会不会说话?啊?会不会说话?”
梁颉刚从海盗船上下来,整个人脚底跟踩了海绵似的,抓着一边的广告牌头晕目眩心慌气短,还得来跟汪楚良生气,“你知道这是糟践自己,然后还非得糟践?想什么呢?”
汪楚良手机开着免提,直接站在那儿就着锅吃面,笑盈盈地听着梁颉发脾气。
梁颉向来都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不过跟他从没发过火。
这人没耐心,急躁又易怒,可所有这些,到了汪楚良这里,都跟被抚平了的水纹似的,要不是汪楚良见过他跟别人相处的样子,还不知道原来现在的自己也是有特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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