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之前她还很抗拒席烈这个安排,觉得这几天日子肯定不太好过,现在看来,好像还不错。
“收徒的时候记得叫我,我打算报个名。”
沈觅打趣道。
“哎呀,到时候阿烈打不过你追究起来,你可别把我供出来了!”
“不会不会……”
两人天南地北地海侃着,不一会儿药便煮好了,沈觅蹙着眉一口干了,随即麻利地自己把碗和药罐子给洗了,生怕她又抢着做这些事情。
洗过澡,宋姝文帮她擦了药,这才放她回房间。
躺在偌大的床上,沈觅这才发现,空荡荡的。
房间里空荡荡的,心里也空荡荡的。
这还是她结婚之后,席宇的质问沈觅仰起头,一只手慌乱地从包里掏着纸巾。
“你没事吧?”
好听的男声突然响起,随即一个软软的手帕塞到了她的手里。
“谢谢。”
她礼貌地道谢。
“你看起来好像不太好,要不要去医院?”
男人关切地问道。
沈觅堵住了淌血的鼻子,这才垂下头来,看清了他的脸。
这个人她并不认识,长相俊朗,脸上带着些担心的表情,正打量着她的脸。
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好像除了流鼻血并没有什么不好的感觉,害得她刚才还以为是刘辰逸在饼干里下了毒想毒死她……大概是时源开的补药喝的太多了,把人都补得上火了。
“我没事,谢谢。”
她拿下手帕,摸了摸鼻子,发现血已经止住了,然而男人柔软的手帕已经被染得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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