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应当就放在显眼的地方才对。
此时,梁上的那只麻雀突然叽叽喳喳地叫了两声,然后展开翅膀准备从屋子里飞出去。
但是也不知是不是这小雀眼神不大好使,居然迎着光一头撞在了窗棂上。
这一撞可不得了,估计自己把自己惊着了。
瞬间开始在这屋子里扑棱棱地乱飞,又撞了几下,越撞越慌张,估计头也撞晕了。
一个没留神,直奔着那青衣白发的男子去了。
可这小麻雀还未近身,突然之间寒光一闪。
甚至都看不清楚发生了什么,那小麻雀便被凌空划成了两半,掉落在木质的地板上,血瞬间染开。
小脚弹动,空抓了几下,不动了。
姜逸北:…………舸笛虽没见着,但是刚刚也分明听到了机巧运转的声音,虽然只有一瞬,还被那划开血肉的声音遮掩着。
舸笛问道,“刚刚是什么?”
姜逸北从长案旁站直了身体,“你别乱动!”
舸笛一怔,他刚刚确实有心往前走,去查看一下的。
听声音,刚刚那动静留在床前。
但是姜逸北这么一凶,舸笛下意识就停在来了,犹豫着问道,“……怎么?”
“总之,你别动。”
姜逸北咽了口唾沫,“别靠太近。”
床边那个白发青衣的男子右手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剑,剑身极窄,只有一指宽,颜色是诡异的黑,只锋刃处两线银白。
他依旧坐在床边,剑尖斜指地面,银白的位置看得见有血流过,只是不多。
事实上,这地方没有设置机巧陷阱的原因,除了因为这里是他们的“桃源”
,还因为不需要。
这具尸体做成的人偶,除了拥有爱人的外形,其本身也是那位阁主一生最杰出的机巧妙品。
刚刚那麻雀撞得极快,让这人偶误以为是飞过来的飞镖暗器,此时已经进入了防卫状态。
那阁主想必一声遭遇无数非议,死后也不得不未雨绸缪。
若是有后人也看不惯他们这般,想要毁了他们以正家风,那该怎么办?那人偶看了看地上被削成两半的鸟儿,又抬起头又看了看舸笛和姜逸北。
苍白的唇艰难地颤抖了几下,缓慢地开合着,发出的声音干涩而奇怪,一字一顿,像是用某种发声机关,强行模拟人声。
他道,“虽,是,血,脉,之,亲……不,能,容……则,杀……”
“我的天,”
姜逸北尚有闲心惊讶,一脸震惊道,“尸体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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