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之后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甚至咬着嘴唇侧过了脸,大概也是知道自己这个样子不大好看的。
姜逸北憋不住笑,“至于吗至于吗?你拿起药碗一口闷的时候我还想夸你两句来着,你这样我都夸不出口。”
舸笛艰难地把头转回来,本想开口说话,但是最后还是先去摸索着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冲散了一下药味,然后才道,“你怎么知道的?那药。”
姜逸北老神在在地胡说八道,“我什么不知道啊?我这么关心你。”
舸笛又往嘴里倒了口茶,眉头到这个时候都还没展开。
姜逸北调笑道,“怎么着,要不我现在下楼给你买点儿糖葫芦蜜饯什么的回来的?”
舸笛摆摆手,正经道,“不必,不顶用。”
姜逸北:“……真不至于。”
舸笛:“子非鱼。”
姜逸北:“去!
一碗药能有多苦?”
舸笛:“…………一只蜘蛛能有多可怕?”
姜逸北:…………成吧,子非鱼。
安知鱼有多害怕。
插科打诨完,姜逸北拿着碗突然想起一件事来,犹豫了一下,还是道,“能问个问题吗?”
舸笛听着这么客气就觉得没好事,忍不住侧过头来,“你这个语气,不能。”
姜逸北:“……我就客气一下,你不同意也不好使。”
舸笛:“…………”
姜逸北:“你昨晚上在那个匣子里拿到什么了?”
为你写曲子姜逸北这么一问,舸笛也就没藏着掖着,老老实实地答了,说是一块玄机阁的令牌。
姜逸北“哦”
了一声,居然也没有再追问了,只拿着药碗站起身,说是下午再给他送药过来。
之后几天舸笛过得可以说是十分的无趣了,一日三餐似的喝药,也出不得门,甚至因为手腕的伤,连吹个曲子都不行。
整日做的最多的事大概就是坐在窗前吹风发呆。
至少姜逸北是以为他在发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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