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严做这样的安排前曾担心小真的反应,但他目睹了小真的平静,目睹了含着眼泪又忍了回去后,点头,并跟老严仔细分析这边公司经理和主管的职责,个性,他们的工作表现,老严觉得他曾经爱过一个叫小真的女孩儿,他这一生都知足了。
虽然艰难,但老严还是提出了就此分手,或者说暂时不见面。
这时小真又一次含泪,但没那么顺从,她和老严争论起来。
“你去找小蔷,就应该想到后果”
老严说了句重话。
小真沉默着,任凭眼泪布满面颊,她再也忍不住抽泣,她呆呆地看着墙壁,老严看在眼里,他突然紧紧抱住已经好像失去知觉,已经麻木的小真。
老严那个时刻是这样冲动的:后来每当老严喝酒与亲近的朋友聊起他的前妻,老严都这么说:我和我老婆没任何矛盾,感情很好,完全是我丈母娘给挑拨的。
小蔷提出离婚,老严不同意,他们争吵。
在与小蔷的争吵中,老严听小蔷这样说了一句:无论事业还是各个方面,我不比你差,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我又凭什么要忍受你这样伤害我!
我不能让我妈都看不起我!
人活着总得活出点骨气!
接着,老严与已经从老家搬到北京的小蔷父母做了一次谈话,他们似乎想让老严明白自己错误的严重性,也好像希望帮助他们继续维护家庭。
这次谈话给老严的刺激很大,因为这让他想起自己的17岁。
此刻的老严完全不是那时的老严了,他警告小蔷母亲不要干涉他和小蔷的事,告诉他们他一直以来很反感他们,让他们来北京是他尽的责任义务,其他的请他们明白这种关系,好自为之。
与小蔷父母翻脸后,小蔷不但坚决,近乎疯狂要求离婚,而且财产方面几乎要求老严净身出户。
老严依然不同意离婚。
这段时间里,小飒知道了小蔷要离婚的消息,她后来告诉老严她是这么劝小蔷的:姐姐啊,你二百五啊,你这是主动给人家倒地方呢。
大好青春苦日子都给这些烂男人了,现在开始享福了,你自己也要什么没什么了,却主动把男人送别人了……老严能想象小蔷是不会认真对待小飒的建议,小蔷就说过小飒是北京不知道哪个野鸡大学的大专出来的,思想境界、人格自尊还是差了些,所以才让男人骗来骗去,只是有些爽朗、热情、实在、能干的长处。
一次争论中,老严问小蔷是不是都是因为她母亲所以要离婚,小蔷断然否认。
“我是过不了自己那关,想起你跟别人,太恶心了,我无论如何接受不了。”
小蔷斩钉截铁回答。
即使那时小蔷完全不让老严碰她,即使老严发现小蔷开始很留心地打扮,卖名贵的手包,老严也还是不想离婚,他甚至怀疑这是家庭给他带来的影响,他永远是向往旱涝保收,平稳平静的生活,他害怕大的改变,他也不是很看好改变后有什么奇迹发生。
另外,老严对小蔷总体是满意的,就像他对新聘任的财务主管,总体是满意的。
当他们一起生活时,他对小蔷有很多不满,当他理智时,他给小蔷的定义是:一个不错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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