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云脂抬头,不其然的对上了那双半抬着眼皮子的被金丝面具遮盖的面颊。
深红色的衣袍仍旧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他半昏半睡的躺在马车里。
宣云脂一直跪坐在一侧。
听到声音,应了一声“是”
说着,走上前,将紫檀茶壶里温热的茶水倒在深紫色的砂盏中。
他端起茶盏,饮了一口,随后将茶盏放下“凉了些。”
宣云脂听到这话,端起一旁的壶水,倒入紫檀茶壶中。
又重新给他沏了一杯。
热气袅袅的冒着,司云邪斜靠在一侧,只是抬了一下眼皮,“热了。”
宣云脂这次没有动,一本正经“王爷可稍等一会儿,待茶水凉些再饮。”
金丝面罩隐去了这人大部分的神情,只能够看到当宣云脂把这话说完之后,那薄唇带出的笑意更浓了些。
半响之后,听他幽幽的道“你这是在报复本王?”
她一愣,没反应过来。
“本王下令要你两个月内不吃午膳跟晚膳,因此不满?”
宣云脂眨眨眼睛,再眨眨眼睛。
“奴婢不敢。”
她一本正经。
司云邪听到她这句话,反倒是笑出声来“你不敢?你的胆子大出了天去,有何不敢?”
这话中显然是带着某种隐射。
宣云脂不动如钟,继续装傻充楞。
紧跟着便又听那充满磁性的声音“且不说往日,就说说昨天,听闻将士们午饭过后,剩余的两只烧鸭被带走,顺带还有三个馒头。”
他说着,抬抬眼皮,似笑非笑“昨天中午本王赏你的三盘糕点可是在眼皮子底下吃完的,你这肚皮没撑着?”
这话说完,也就没有一点要询问的意思了,分明就是认定了这事是宣云脂做的。
纵使是她征战热带雨林,独闯金三角,做的坏事比这个严重的多了去了,这还是头一次觉得有点丢了老脸。
看着宣云脂脸上快速闪过的一抹红晕,以及低下头的脑袋,司云邪就像是得了什么趣事,声音幽幽的开始算起了账“前天伙食房丢了的那半块生牛腿,难不成也是被某位贼人偷去的?”
宣云脂脑袋低的更低,有点无措。
,这种被抓包的羞耻感是怎么回事?求宠爱的摄政王大人17司云邪的视线望着她,单手撑着下巴越来越觉得趣味。
“只是本王好奇,这生牛腿怎么下得了口?”
宣云脂“”
“这贼人也是一员生冷不忌的猛将。”
声音幽幽不缓不慢,那视线灼灼的盯着她,到底是让她臊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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