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六抱着手臂:&ldo;不准你进厨房。
&rdo;岳大刀朝他做个鬼脸,不准进就不准进,好心给你帮忙还不要,毛病挺多。
&ldo;过来。
&rdo;陶玉儿坐在院中,将陆追叫到自己身边,&ldo;这脸色看着比先前好多了,红红润润容光焕发的,昨晚想来该是好好睡了一觉。
&rdo;萧澜面不改色,坐在一旁喝茶。
陆追应了一声,也不知该怎么回答。
只因与他做了欢好之事,翌日便神采奕奕,不管怎么听,都有些难以言说的……尴尬。
陶玉儿又笑:&ldo;怎么脸还红了。
&rdo;陆追答:&ldo;药吃太多。
&rdo;萧澜在旁插话:&ldo;今儿是年三十,母亲可要做个赤豆糖芋?&rdo;陶玉儿愣了愣,叹气道:&ldo;原来你还记得。
&rdo;&ldo;怎么会忘。
&rdo;萧澜道,&ldo;小时候每次过年的时候,母亲都会做。
&rdo;&ldo;我去厨房看看。
&rdo;陶玉儿拍拍陆追的手,道,&ldo;正好明玉也尝尝。
&rdo;陆追点头:&ldo;多谢夫人。
&rdo;待陶玉儿进了厨房,萧澜方才趴在石桌上,看着他狭促笑。
红红润润,容光焕发。
陆追从桌上瓜子盘中随手一拈,指间霎时划过一道疾风,将冬日寒冷的空气撕裂出缺口。
萧澜侧身闪过,看着那枚瓜子深深嵌入身后树干,睁大眼睛低声道:&ldo;喂,你谋杀亲夫啊。
&rdo;陆追单手一拍石桌,将清风剑鞘震得跃起三寸,右手顺势握住剑柄一抽,嗡鸣不绝,寒光耀眼。
萧澜后退两步,一把握住他的手腕:&ldo;别闹,你肩膀还有伤。
&rdo;陆追道:&ldo;所以你也只准用单手。
&rdo;萧澜道:&ldo;可你那里昨晚也受了伤‐‐&rdo;一句话还未说完,对面的人便先出手,清风长剑带着一分凛冽剑气,九分蛮不讲理的恼羞成怒,银龙一般呼啸而至。
萧澜哭笑不得,但见他眼底又生气又带笑,小孩子似的,便也陪着一起闹。
手中乌金长鞭在冬阳下闪着光,将人拦腰捆住,轻轻拉到自己怀中,带着飞身出了小院。
其余人听到动静,赶出门就见两人正在外头比武。
一个像是展翅黑鹞,一个如同轻灵雪雁,乌金鞭缠着清风剑,战得难舍难分。
阿六急道:&ldo;这怎么就打起来了,还受着伤呢。
&rdo;&ldo;澜儿有分寸的。
&rdo;陶玉儿倒是不急,笑道,&ldo;由着去闹吧,日子久了没这么打过,就当松松筋骨。
&rdo;几十招后,两人还没有要停的意思。
陶玉儿回了厨房去顾着锅,留下阿六与岳大刀蹲在门槛上,齐齐抬头看得满眼惊叹。
&ldo;原来中原的武林人,功夫都这么厉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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