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赚的多,花销也大呀,除了在风月场所流连,死者还总喜欢去赌场。
路垚猜测是不是死者还不起赌债所以被追债的人杀了,下一秒这个猜测就被乔楚生给驳回,因为欠债还钱又不还命,命都没了找谁还钱去呀,哪个赌场也不可能直接要人家的性命,最多也就是砍个手指打断个腿威胁威胁,而且这位刻瓷大师的手多金贵呀,留着还能钱生钱,追债的又不是傻子。
乔楚生看着迷迷糊糊的路垚,无语道,
“你是不是出车祸,把脑子撞坏了?”
“我没吃饭,脑子转不快。”
人在没有吃饱的情况下,确实容易脑供血不足,乔楚生理解,站起来又安抚了摇琴两句,就带着两个吃货吃早餐去了,今天所有的消费都是乔公子买单。
所以兄妹俩对视了一眼,一切都在不言中。
乔楚生:……
看着桌子上堆着的食物,他也是气笑了,
“你们吃的了这么多吗?”
“吃得了,吃得了,你可不要小看我们,平时也就是矜持了一些,要不然家里都能让我们吃穷了。”
司颜一口一个水煎包,路垚也在一旁跟着点头,那嘴巴就没有停下来过,一边吃还一边炫耀自己曾经的丰功伟绩,
“我留学那年在巴黎一天晚上吃了七家馆子,从七点一直吃到凌晨收摊,那法兰西的姑娘真美呀。”
“洋人,吃得消吗?”
乔楚生露出了一抹深意的微笑,路垚也同样如此,反问道,
“那那位瑶琴姑娘,你吃得消吗?”
司颜觉得自己应该在楼上,不应该在楼下,
“咳,这里还有个女孩子呢,你们说话的尺度能不能小一点。”
乔楚生打趣道,“呦,还秒懂呀,你一个逛长三堂,游百乐门的,看起来比男人还风流,哪里像个小姑娘了。”
“我是不是姑娘大家有目共睹,但是我能让你不是男人。”
司颜意有所指地看了看他,轻哼了一声,从后腰处拔出了一把匕首插在了桌子上,
“乔探长要是不想当真男人的话,在下乐意效劳。”
“开个玩笑,怎么还急了,不过你这匕首是个好东西啊。”
“那当然,这是我们家齐齐送给我的定情信物,顺便防人的。”
“行了行了,别显摆了。”
大早上的还要吃狗粮,也真是够了,乔楚生单方面结束了这个话题,他又不开玩笑了,正色道,
“我和瑶琴是同乡,小时候村里闹灾,一起逃难来的上海,后来我在码头扛包,她被卖到长三堂去,平时也不怎么联系,有事就相互照应一下,她算是我妹妹吧。”
路垚不理解,“你要是真把她当妹妹,你为什么不帮她赎身啊?”
司颜无语,“哥,你忘记我和你说的了嘛,青楼和妓院是有区别的。”
“忘了。”
又不关自己的事儿,当然不会往心里记,他回答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乔楚生只能再次给他解释一下,
“青楼女子允许卖艺但不卖身,但是妓女没艺可卖,就只能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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