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禟抱着弘历往里走,将小儿子安抚下来,然后揍了元宝屁屁……这些花絮府上的鬼魂都告诉元春了,果然还是想不明白,他到底在折腾什么?“美人,那孽畜这么对你,我们打天下去吧!”
“就是就是,美人你这么温柔大度,他还这样,良心都让狗吃了。”
“离!
必须离!
日子没法过了!”
“说什么生意忙没时间来后院,放屁,他能骗过大爷我?昨个儿还歇在表妹那儿!”
……它们知道胤禟的纠结,明白问题出在哪儿。
凭啥要帮忙?难得有机会折腾九阿哥。
元春倒不是情商捉急,她上辈子深深爱过,后来伤了心,死过一回重心就放在亲情上。
一来是刻意回避,二来她压根没想到胤禟会喜欢上她。
京城甭管胤禟怎么纠结,日子如流水一般飞快的过。
六月,侧福晋郭络罗氏诊出怀孕,宜妃高兴坏了,也不再想儿子反常的问题,他冷待贾是总归是有好处的,后院其他女人能分到更多的侍寝天数。
继福晋俄日敦塔娜还没把随地拉翔的弘爱小阿哥搞死,郭络罗氏就传出好消息,简直是双重打击。
怀孕之初是不宜操劳的,两三个月最容易滑胎,终于,管家权被福晋收回,郭络罗氏给得心不甘情不愿。
权力到手,俄日敦塔娜做的第一件事不是给郭络罗氏下绊子,而是调整吃穿用度,将好东西都往留花院送。
府上奴才都是那副贱样,谁得宠就跟哈巴狗一样舔上去,春儿从前多辉煌,也没拿乔,对底下的奴才一点不苛待。
这人哪,真不能太好心。
俄日敦塔娜上任就是三把火。
吩咐下去的事情谁敢推三阻四全都是一顿鞭子,她抡鞭子的时候是笑着的,令人毛骨悚然。
关于蒙古女人的谣言又来了,这回同长相无关,矛头直指她一点就炸处处与人为难的嚣张德行。
什么强权啊,什么血腥残暴啊……郭络罗氏特地将事情捅到胤禟那里,她的表情和语气都十分白莲花,打着为福晋着想的招牌,逮着机会就上眼药。
黑俄日敦塔娜没关系,胤禟对他这继福晋一直有意见。
他前脚同春儿闹脾气,这贱妇后脚就和她抢人。
一开始,胤禟还以为她是在做戏,先麻痹敌人,再捅刀子。
半年过去了,俄日敦塔娜的热情度一点没消减,尤其这两个月,她天天往留花院跑,啥好东西都给春儿送去,甚至还打入敌军内部,引诱四个小兔崽子叛了变。
前两日,弘历拿着诗作到书房来,让他评断。
从他做第一首诗起算,已经过了四个多月,弘历的书法已经有长足进步,做的诗也不限于爱情,融入了许多接地气的元素。
他的第一首诗不是想钱就是想姑娘,现在高雅多了。
譬如这首《留花院等阿玛有感》远看院墙锯锯齿,近看院墙齿锯锯。
有朝一日掉下来,上面不锯下面锯。
或者这首《傍晚见三哥数金条》一根两根三四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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