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杨承烈不禁苦笑,轻轻摇头道:“也许县尊觉得无趣,不想再与卢永成争斗;亦或者他想置身事外,让我和卢永成鹬蚌相争,他得渔人之利。
可不管他是什么想法,问题在于,我都必须和卢永成争斗下去,否则的话,早晚被卢永成给架空。”
说着话,他站起身来。
“这里面,或许还有太原王家的意思。
五姓七宗,盘根错节,相互之间的关系颇为复杂。
而今圣人对世族不满,一直以来多有打压之举,也使得各大家族更加团结。
王家也许不希望因为这件事而恶了和卢家的关系。
而卢永成就算是真的得势,卢家也未必会太过为难县尊。”
说到这里,杨承烈不禁轻柔太阳穴,脸上苦色更浓。
“可这样一来,却把我害苦了!
我绝不会放手三班衙役,否则日后在昌平,会更难立足。
所以,不管怎样,我都会和卢永成斗到底。
不过……”
后路说到这里,杨承烈不禁轻柔太阳穴,脸上苦色更浓。
“可这样一来,却把我害苦了!
我绝不会放手三班衙役,否则日后在昌平,会更难立足。
所以,不管怎样,我都会和卢永成斗到底。
不过……”
杨承烈叹了口气,看看杨守文,又看了看杨瑞。
“我必须要最坏的准备,所以我想要让你去一遭荥阳。”
“啊?”
杨瑞失声,诧异看着杨承烈,“阿爹,让大兄去荥阳作甚?”
杨承烈没有理睬杨瑞,而是看着杨守文道:“我要你去荥阳找你舅舅,请他设法收留。”
“大兄的舅舅?”
杨瑞一脸茫然之色,扭头看向杨守文。
杨守文的身世,除了杨承烈和杨守文父子之外,也只有已经故去的杨大方知道。
杨瑞从来不知道,自家大兄还有一个舅舅。
听老爹话语里的意思,大兄的舅舅好像很有能量?杨守文眉头一蹙,目光炯炯,凝视杨承烈。
良久,他突然道:“阿爹,我不去。”
“为什么?”
“你现在的情况不好,我更不能离开……你别说话,听我说完。
阿爹你的心意,孩儿知道,更不胜感激。
但问题是,我若是离开,你身边可还有信得过的人?”
“我……”
“别和我说二郎!”
杨守文不等杨承烈开口,就立刻打断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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