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府里,孙公公站在床头看着太医给吴尚书把脉,太医的脸黑了白,白了又红,这哪里有病,除了吴尚书有肾虚之症外,这身体怕是比自己都康健,他看向孙公公,孙公公自是知道他的为难,说实话尚书不会放过他,暗地里肯定得对他家人下手,不说就是欺君。
“徐太医,看您这表情,尚书大人的病不轻啊,您看是不是得他下几针先保命,再开几天的汤药补补。”
这是在点拨他,徐太医的眼睛都亮了,他是太医,他说有病那就是有病,没有明面上的病也可以有隐疾。
他叹了口气,尚书大人您这肾虚之症更加严重了,才导致您的身体抵抗能力下降,很容易发热,也容易出虚汗。
吴尚书一怔,说对了,他容易出虚汗,特别是那方面不尽人意,看来是有隐疾了。
他忙赔着笑脸,“徐太医,我这病您可有方法。”
“法子是有,不过施针的穴位特殊,会比较疼痛一些,汤药也会苦一些。”
吴尚书却是没有听进去多少,只听到法子是有这几个字,“无碍,请徐太医为本官施针。”
孙公公的嘴角都压不住的上扬了。
心里喑想,现在不能拿你怎么样,我就先替苏妃娘娘和小主子收点利息回来。
片刻之后,房间里响起杀猪般的叫声,吴尚书头上的汗水一滴一滴的落下,疼痛难忍,“徐太医,这也太疼了,本官忍不了了。”
徐太医摸摸自己的胡子,看了看床上像刺猬一样的吴尚书,“吴大人,您忍忍,半个时辰就好,这个针一旦开始不能半途停下,否则可能会事得其反,导致您以后不能人道。”
吴尚书一怔“你刚才怎么不说。”
徐太医无辜的说,下官提醒了,您说无碍的。
吴沿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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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吴尚书脸色苍白,全身都被汗水湿透了,徐太医边收针边交待,“下官给您开7天的汤药,这7天您需要忌房事,7天之后您能感觉到效果。”
吴尚书无力说话,心里暗骂,要是没有效果看老子怎么弄死你。
走出尚书府的大门,马车上孙公公说:“徐太医,您无需担忧,今天的事情奴才会如实禀报给皇上,皇上自有定夺。”
徐太医这会心里已经有了成算,皇上是在逐渐收回权利了,自己今天的表现也算是好的,“孙公公,食君俸禄,为君分忧,皇上对下官不薄,日后若有用的到的地方,公公您尽管吩咐。”
孙公公了然,徐太医是站队了,今天这趟没白走。
外面腥风血雨,玉宁宫里岁月静好,宝儿再有几天就满月了,苏宁静静的看着日渐白嫩的奶娃娃,心都快萌化了。
她身处后宫,手上没有得力的人手,外面的消息她没有办法得知。
她每日的锻炼不曾落下,身体日渐好转,现在的她只需要过好当下,一切的计划都得从长计议。
首要的事情就是怎么增加自己的可用之人,这个后宫的消息太过闭塞,对她而言不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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