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的算是自由工作,不必朝九晚五。
到了门口要掏钥匙,忽然门喀啦一声开了。
我吓一跳,手裏一包菜没夹稳掉下来,被开门的人接个正著。
“还以为你有事出去了呢。”
墨风接过我的采购袋:“怎麼这麼晚?”
我甩甩手:“想做饭的时候才看到菜不多了。
鱼先放冰箱吧,炝个青豉虾仁,烧个三鲜汤,鱼明天再……”
慢一步看到他系著围裙,一手还拿著锅铲。
“我做了蛋包饭……”
他不大好意思,搔搔头:“可是刚才盛出来一尝,忘了……放盐。”
我失笑:“你怎麼想起来下厨房了?不是说君子远皰厨的?”
打开袋子把东西一样样放进冰箱裏。
“总是你做给我吃……”
他从身後抱住我的腰,下巴搁在我肩上:“我也想让你吃一回我做的饭。”
我关上冰箱门,转过身来和他分享了一个浅吻:“嗯……”
虾仁吃的一干二净,墨风连盘子都刮了。
看他那副馋相,无论如何不能把他和在外面那威严肃然的样子联系起来。
“碗我洗!”
他按住我手:“你去冲澡吧,外头挺热的。”
我笑笑,依言去放水,拿睡衣。
在家裏洗过澡之後只喜欢穿睡衣。
睡衣是他的大衬衫。
他比我高十公分,衬衣领子不够挺了,就被我充作睡衣。
洗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浴帘被拉开。
我拿著花洒回头就喷。
他衣服还没全脱掉,一下子就淋得湿透。
他怪叫,抹一把脸上的水,上来夺花洒。
我又叫又躲,一面继续喷他水。
今天,如昨天,前天……之前的每一天。
想必明天,後天……之後的每一天,也不会改变。
一起,共进晚餐。
《晚餐》完《恐怖小短文练笔》大学快毕业那两个月,许多人都从宿舍搬出来。
姚生也是。
不过别人租的最少也是150块一个月的单间房,他租的是80块一个月的鸽子房。
房子在一片杂乱无章的棚户区?面,只有七八个平米,有一张一米二的床,还有一张桌子。
椅子没有地方摆,於是姚生通常是坐在床沿上扒著桌子写字。
姚生很怕热,所以整个六月都没怎?出门。
生活费不多的时候,找了一家小网吧打工,给看看机子,调调游戏什?的,一个月六百块钱,包一顿盒饭。
城市?衣食住行样样都要钱,六百块实在做不了什?。
所以怕热的姚生一直住在这间闷热的密不透风的小屋?,买了一个小小的风扇,扇出来的也是热风。
姚生晚上热的睡不著,一夜总会惊醒好几次。
出门去楼下的水管子,拧条毛巾擦一擦,回来继续睡。
鸽子房上下两层,下面二十来间,上面二十来间。
走廊?没有灯,姚生眼皮发粘,趿著拖鞋“踏拉”
“踏拉”
的穿过走廊。
他的屋在走廊的倒数“呃,你昨天晚上听到什?声音吗?”
正在喝拉面的女人抬起头来看姚生一眼:“我睡觉死,从来听不见动静。”
可能是楼下的,这楼的隔音太差。
才80块一间的房子,还想要什?隔音条件吗?女人的拉面煮的多,招呼姚生一起吃。
姚生也没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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