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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玉黎瞥了她衣裳一样，笑眼弯弯：“拂晓，你已经入内门啦？”
“是啊！”
越拂晓笑得很开心，转身朝时琅川礼貌地行了一礼：“见过石公子。”
奚玉黎眯眼看向时琅川。
时琅川无语地瞥了她一眼，同样礼貌朝越拂晓回了平礼，语气平和：“见过越道友。”
越拂晓：“！
！
！”
不得了，阿黎居然调教成功了！
越拂晓钦佩地朝奚玉黎看来，悄悄在身侧竖了竖大拇指：“前段时间朝元宗才结束了外门小考，我侥幸考了个第一，才被收入内门，不过因为资质太低，并没有哪个长老愿意收我为徒，好在总算摆脱了那些杂事！”
奚玉黎满意地看了时琅川一眼，拉着越拂晓坐下：“以你的努力，没有师父也无妨。”
越拂晓眸中流露出由衷的笑意：“是啊，好在天无绝人之路，让我路遇贵人！”
奚玉黎心念一转，再次让巧巧跟系统屏蔽天道，才意味深长道：“我更信人定胜天！”
世界随规则运转就好，要什么天道！
越拂晓愣了下，他们这些修行者自然知道天道有灵，平时说话也十分谨慎，不过她前世同时期修为虽比不上现在，但对自己气运不绝还是有些感觉，自然不会对天道有怨气。
但今生不同，她资质差，从没觉得自己接受过天道的什么帮助，这一路帮着她走过来的分明是面前的阿黎，她又岂会对天道有感激？
越拂晓顿了顿，点头道：“不错，若是信命，我现在只怕已经是地下的一具枯骨。”
时琅川蓦地抬头看着她。
奚玉黎笑容更甜。
系统纳闷道：“宿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问题自然是不用奚玉黎本人回答的。
巧巧哼了一声，嫌弃道：“球子你真的好笨啊，公主这么做当然是想要动摇天道信仰，越拂晓作为这方天道名副其实的宠儿，若她都对天道心生质疑，对天道有极大的损伤。”
系统恍然大悟，追问道：“宿主想通过动摇信仰来削弱天道？就女主一个也不够啊！”
奚玉黎语重心长道：“以往修士们对气运太过追逐，倒忽视了自己的能力，如今我多给他们些公平较量的机会，想来绝大部分人会迷途知返，知道实力远比运气更重要。”
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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