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我气闷的,还是看着他们在水里爽快,我只能在边上划拉。
忽然,我的脚被人抓住了,刘曦浮出水面,奇怪地看着我的脚:“你的脚怎么这么小?”
因为我是女孩,当然,我不能这么说,于是只有选择不说话,他放开我的脚,跃到我身边,将自己的脚和我的放在一起,我的脚整整小了两圈:“真小,像女孩子。
殇尘,你过来,跟小喜比比脚。”
殇尘也游了过来,坐到我另一边,伸出自己的脚,还是比我大。
殇尘笑了:“小喜比我们小两岁,自然脚比我们小。”
“但是他的个子挺高。”
刘曦用他的脚拍打我的脚,殇尘又说了:“可是他很瘦。”
“对啊。”
刘曦开始捏我的胳膊,“你就是不好好吃肉,看我和殇尘,多结实。”
他笑着捶了我一下肩,碰巧地捶在伤处的边缘,我当即痛得皱眉,下意识抚上肩膀。
他立刻抽回手,拉起了我:“走,回去给你擦药。”
其实刘曦一直把我和殇尘当朋友,和我们做兄弟。
但我和殇尘,却只是把他当孩子。
我们就像一对幼儿园的护工,看着他一点一点,在我们的眼中长大。
同样的梦在上演有两年没跨进刘曦的寝宫,这次进去,我是爬窗。
我想,在不久的未来,我爬墙的技术,也会一流。
在刘曦打发了房内的宫女和太监,我才从后窗里爬进来,刘曦接了我一把,殇尘已经取来的药油。
这两年来,感谢老天眷顾,我一直没病没痛。
这一次受伤倒是提醒了我,若是将来头痛脑热我该怎么办?太医这一把脉,我的性别还能瞒住吗?没想到在宫里若想隐瞒性别,会有那么困难。
“没想到北宫璞玉的手劲会如此大。”
殇尘倒出药油在手中搓热,刘曦在他身边“欣赏”
我的伤口:“恩,这小子怪力啊,就算我,恐怕也捏不出手印来。”
“小喜,忍着点。”
殇尘提醒我,我没在意,哪知他的手一下子按上我的伤口,我当即痛得大叫:“啊!”
声音还没发完,就被刘曦捂住了嘴:“别叫,你想让别人知道你在我房里?”
我忍,忍出了满头汗。
后肩是火辣辣地痛,但是渐渐的,疼痛越来越好转,就像经络疏通,血液重新流动,在殇尘撤手之时,皮肤接触到了空气,竟还有丝丝凉意,很是舒服。
刘曦放开我,顺势坐在我的身前:“真不像个男人,那么点伤就大呼小叫。”
我拉好衣衫,嘀咕:“我本来就不是男人。”
“切。”
他鄙视地拍了我一下脑袋,“就你最没出息。”
是,我最没出息,你一小孩懂什么?这叫潜伏!
懒得跟他说,跳下床,准备爬窗回去。
“小喜。”
忽然,他叫住我,我转身:“恩?”
他笑着说:“反正也晚了,你就睡这儿吧。”
我一愣,去放药油的殇尘也是一愣。
望着窗外的黑夜,回去也是漫漫长路。
而且,我怕马公公。
虽然不确定他是不是被人道毁灭了,但是,那股子诡异的寒意,总是弥漫在我的房间里,让我心虚害怕。
这算不算我小伍也发酵了静静的夜里,是他渐渐平复的心跳,而我,却越来越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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