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家以后,余沛蓉立马给秘书发了调查齐曦遥家庭情况的私信,秘书虽然惊讶,却也没多问,只说了句“尽快回复”
就下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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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班,余沛蓉没看见齐曦遥,却看见了气咻咻站在她门口等候的余商。
在来到这里的第一天起,余沛蓉就直接换了密码锁,出入需要她的指纹密码或是口令,因此余商之前都是能大摇大摆进来的,现在却只能在外傻乎乎地杵在那里等,好在这里没有人来人往,倒也不算丢人。
饶是如此,余商想到昨晚的情形,憋着一肚子的火气无处倾泻。
今天齐曦遥需要拍摄一个广告,没来公司,他火没处放,只能早早来站着。
在看见余沛蓉的时候怒从心头起:
“姐,你自己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怎么了?”
相比起余商的怒发冲冠,余沛蓉昨天睡得很好,精神饱满,妆容得体简单,开了锁后大步流星地走向办公桌后,先舒舒服服地坐到了老板椅上,在看见余商的屁股快要挨着椅子时长眉一挑,忽然发难:
“不是说过在公司里不许叫我姐的吗,我让你坐了?”
余商紧急刹车,更是气愤委屈。
他之前跟余沛蓉关系的确称不上好,但在表面上也不至于剑拔弩张,毕竟余沛蓉对公司掌管不大感兴趣,想把钱财要到手纯粹为了挥霍。
甚至余商都想承诺分红来安抚好这位眼皮子浅的姐姐,轻易而举把家产继承权全部包揽到手,结果这女人这两天忽然转了性子似的,来公司似乎不止玩玩,还要当起齐曦遥的经纪人了?
她要当经纪人玩玩也很正常,但选谁不好,非得选个齐曦遥来膈应他呢?
“你知不知道昨晚齐曦遥是怎么跟我说话的!
?”
西装革履的余商站在她的面前还颇有头脸,人模狗样,只是那气急败坏的表情实在是让人发笑。
余沛蓉状似不觉,漂亮眉眼间依旧是平静神色,手中签字笔转悠着,口中念道:
“她说什么?你是指‘把你的骨灰盒端着’,还是‘管天管地管你亲奶□□上来了’,还是‘为你长满枯草的坟头再添一捧新土’,哪一句呢?”
全然没想到她居然会复述出来的余商短时间内再次受到二次伤害,脸色尴尬地涨红,舌头悬空了般不知如何自处了。
那些告状的话到了嘴边全都成了空谈,赤色渐渐漫上了余商的俊脸,让他的五官都隐隐扭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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