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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ega期待我,Alpha渴望我,只有Beta以看待“我”
的方式来对待我,他的眼中毫无干扰地映出我的身影。
到军部以后,有了条件,我也习惯了每天打掩盖剂或是抑制剂,最大限度地控制信息素的影响。
更改腺体基因或许是更为有效的方式,但我不打算这么做:彻底改变自己的存在形式只会让我失去共情的心理,这对于“君主”
来说是很危险的事。
也因此,有更多的Alpha和Omega开始越过性别看我,看我的“本质”
。
但我无法对他们敞开心扉,我是他们的领导者,我的懦弱和迷茫决不能在人前泄露半分。
所以我总会想念七海前辈——在他面前的话,尽情地哭出来也没关系吧?因为他总是那么温柔又强大、不会被我的怯懦影响。
他是我的挚友,也是我的导师。
我不知道虎杖是怎么看待他的,或许跟我一样,也或许不一样。
但无论如何,七海前辈对我们而言都是非常重要的……引导者。
看着他倒在我的眼前,就像一座坚实的、不可摧毁的山在我眼前崩塌。
我想和别人说说我的感觉,想痛快地哭出来、指责自己引发了这一切的无能。
我想咒骂真人、加茂宪伦,却又可悲地发现如果不是加茂宪伦的实验、我现在甚至连复仇的机会都不会有。
但最终,我也只是站在门口、抽完了两根烟,然后直起身,绷紧了背脊。
“……久川?”
对面的房间里,伏黑惠推开门,微微一愣,“你是……来找人?”
“是啊,来见见你们,野蔷薇他们呢?一起出去吃饭?他们和乙骨也很久没见过了吧,待会一起吃晚饭。”
我极其自然道,“回帝都星这种机会就比较少了——饭前一起打牌吗?我可以叫上甚尔一起。”
“……倒也不必,”
惠的目光在我的眼睛上停滞了一瞬,冷静地移开了目光,“叫上禅院前辈他们和钉崎就好,虎杖待会应该也会出来。”
“那待会会客室见,我去找五条要牌。”
我向他挥了挥手,转身道,“那就拜托你了。”
楼道里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最后归于宁静。
虎杖悠仁的房门依旧紧闭着。
“人类雌性眼泪的味道闻起来也不错,”
宿傩在他脸上嘲笑道,“比你的好闻多了,小子,那副孤注一掷的可怜姿态也让人心情愉快,让人想看看她一无所有的时候哭得更惨的样子。”
“不过真奇怪啊,明明气味已经更接近虫族了,却还固执地保留着人类无关紧要的、弱小又无力的悔恨和挣扎——该说你们人类冥顽不化吗?可惜了,以那个久川飞鸟的能力,如果舍弃这些,原本应该更加强大、更接近完美吧。”
“……闭嘴。”
虎杖低着头,低声道,晶莹的液体顺着脸颊滑落至下颔、滴落在地上。
他靠在门边的墙上,手指在地上留下了深深的抓痕和血痕。
“这才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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