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唇上扬,看着大眼睛含着狡黠的越影,再看看马上那个明眸含笑的女子,拍拍墨龙的脖子淡笑道:“男子汉大丈夫,不要这么小气,愿赌就要服输。”
直把木含清也听得偷偷一乐。
“这宝马名不虚传。
竟轻松胜过我的墨龙,不简单。”
靖王跳下马,拍了拍越影从硕大的头颅。
越影闪避,歪起脑袋,用狡黠警惕很有趣的眼神看着他。
靖王不由微微含笑,正是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马,这家伙对自己也这样不放心呢。
这一通驰马,让木含清紧张的情绪松弛了下来,她看着流淌的河水,轻轻问道:“此次草原瘟疫,多亏了王爷当机立断,群防群治,含清感佩。
只是不知王爷留下含清,还有什么未了之事?”
靖王抬起头,月色下一双清隽的黑眸神彩熠熠如恒河波光:“无双真的不知?”
木含清迎上他的眼眸,星光下澄澈中带着坚韧的,轻声说道:“王爷之心,含清也算明白。
但王爷可听过一句话:道不同不相与谋,王爷心高志远,含清却没有这种青云之志,请王爷不要再勉强含清。”
靖王没有答话,向着河边负手前行了几步,风吹起他的衣袂摇摆不定飘摇激荡。
木含清静静的看着他,那双黑眸闪过一些桀骜不驯,闪过一些孤独落寞,河山万里,苍茫大地,只有这个女子是不放在眼中的吧。
“清儿……”
背对着木含清的靖王一开口,让木含清一愣,清儿?靖王一条眼眉上挑,霸道的斜斜睨过来,怎么?只有那个什么破“焱哥哥”
叫得?靖哥哥叫不得么?站在河边,衣袂飘飞,靖王的声音依然清清淡淡:“清儿,这一生你想要什么?”
木含清凝眸看着苍茫夜色,半晌无语,这一世,对于自己来说,是一场莫名其妙的人生,她没有多少牵挂,似乎也没有什么值得珍惜,一缕飘渺的灵魂,想要什么?听不到她的回答靖王接着说道:“关怀民生,怜惜百姓,清儿既有慈悲心怀,也有此才华,却为何总是要把自己深深藏起?”
回头看着她,淡淡浅笑中清波涌动。
“人之一生,光阴苦短,或蹉跎岁月,或壮志成城,或碌碌无为,或叱咤天下,既然来了,大幕开启,便要尽力演出才是。
清儿,自古高处不胜寒,你真的不愿陪在我身边?”
目所及处,万里山河如画图,苍茫大地只有英雄主沉浮,靖王傲然昂首。
“清儿,我原以为漫漫红尘,都是那些浑浊丑陋,蓦然回眸,才发现无声无言的你,原来沙漠里也有夺目的奇葩。
漫漫长路,就让我携了你的手,终此生生世世,不离不弃,可好?”
靖王轻轻扬起唇角,笑容越来越深,淡淡中含着急切:“清儿?”
星光下,这一切仿佛梦幻,木含清觉得自己是不是喝得有点头脑不清晰了,这还是那个冷面如霜的王爷?这还是那双冷峻的眼眸?她迷蒙中微带恍惚的神情令靖王呼吸一滞,多日不曾细看,那如画的眉目越发的艳色无匹,恍如夜色中盛放的花朵,朦胧而娇媚,带着惹人遐思的光晕,让他流连不舍。
蓦然,素来自制力惊人的靖王情不自禁的伸出双臂,径直把佳人拥进了怀中。
木含清一怔,一声低低惊呼尚未出口,已被靖王俯下的薄唇堵在了口中。
一双手拥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感觉着身前软玉温香的美妙触感,嘴唇准确地压到那一抹柔软清香的樱唇。
薄唇温热缱绻,带着霸道和爱恋,他一分一分细细描摹吮吸,吞掉了木含清的惊呼和挣扎,骨感而微凉的手掌紧紧把佳人搂在怀中,手下的柔腻令他心中一荡,呼吸登对越发的急促。
习惯成自然,他以为将真实情绪掩于一张如霜冷面之后,自己已经习惯到接近本能,人说靖王风流而无情,连他自己也觉得将会永远这般冷淡性情,心无挂碍,波澜不惊。
然而,这个女子却令他身不由己。
爱了,恋了,沉沦了。
木含清脑中一片空白,朗月之下,想不到冷清的靖王居然做出这样的举止,一惊之下睁大眼睛,倒抽了一口气,浑身颤抖着,一抹红云迎面扑来,全身俱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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