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梁思申进来,微微低着头,嘴角含着笑,落座前又冲柳钧笑了笑,说声抱歉,看起来心情转好。
柳钧看见心说原来那么威严的宋总很会对付太太啊。
梁思申一看见只剩半只鸭头的盘子,笑道:“我才出去这么会儿,你就把香酥鸭全扫啦,不行,再叫半只,我刚才只吃到一小块呢。
不知道我们再叫的半只是不是刚才半只的原配。”
原来心情好,胃口也好了。
柳钧招呼服务员再来半只香酥鸭。
这边梁思申道:“我刚才还忘了一条,那大恩人如果又有一身纸皮灯笼一般的病躯……”
“得,无毒不丈夫,长痛不如短痛,我痛不如你痛。
心里咬牙切齿阿q一下,心情自然会好。”
“你是不是经常这么撒气?”
“我以前以为有气总可以撒得出来,可现在越来越发现,很多事让人憋死,憋得一点儿气性都没有。
只好找跆拳道教练对打去,给教练打趴下,才终于打出点儿人气来。”
“赛车也是极好的宣泄通道。”
两人越聊越投机,吃完分手,梁思申给柳钧留下电话,让以后有刺激好玩的事儿也叫上她。
柳钧看着眼前细茄子一样的身材,道:“你吃得消什么运动?”
“我做过拳击,登高,探险……”
她一看柳钧满脸的不信,也笑了,“给点面子哦,我生孩子前可是运动好手。
好吧好吧,我回家就练双杠,以后你跟东东有好玩的都别落下我,千万也告诉东东。”
回头柳钧找到已经转战卡拉ok厅的大部队,跟申华东转述梁思申的要求,申华东惊得一只眼睛大一只眼睛小,梁思申在,他还想好好玩吗,那可比他一个人一车拉上三个女孩还累啊,关键是照顾梁思申有责任没乐趣。
若是梁思申身后更拖出一个宋运辉,他死定了,他得抓出他老爸才压得住阵,那么一群扑克脸的大怪,他还玩什么啊。
柳钧在卡拉ok玩得很开心。
他以前几次应酬出入卡拉ok,对这种地方印象很差,觉得是个藏污纳垢的所在。
今天全是朋友,大家找一个大包厢喝酒唱歌跳舞,全然自发,哄闹得不知多来劲。
等唱歌唱饿了,众人决定再找地方吃饭,柳钧都不知道自己脸上印了多少唇印,总之拿纸巾一擦,满纸的颜色。
一行也不用开车,直接奔进隔壁一家酒店。
柳钧申华东们眼里只有自己疯玩的一个圈子,却不料有人坐在一角清清楚楚看着他们的疯闹。
那是余珊珊。
余珊珊与同事逛完街找个地方吃饭,不料见到两个所谓大好青年的真实面目。
原来所谓留学留学,学来的尽是这种洋腔洋调,男男女女在公众场合可以如此随便。
看到柳钧身边的女孩子说话时候总往柳钧身上蹭,而柳钧则是来者不拒,余珊珊看得心里针扎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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