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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泽在她的目光下，倒了一杯又一杯酒。
她没喊停，他就一直喝，直到喝完。
最后，姜初看着空着的酒杯，眼里的眸色顿了顿，像是有所动容。
姜初抬眸对上他的视线，却见他眼眸微醺，眼睑耷拉着，那双迷离的眼睛像是蒙上了层水雾。
他冷白的肤色染了绯红，褪去了几分清冷，却是显得性感了些。
姜初眼里的眸色停顿了几秒，她张口，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祁泽，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究竟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
祁泽略显迷离的眼睛看向她，控制自己的情绪冷静了几分，他声音清浅道。
“我不想…你知道。”
他嗓音略带几分沙哑。
姜初看着他，移开椅子走到他面前。
“为什么不想我知道。”
祁泽低着头，敛下沉寂的眼眸。
“以后告诉你，好不好。”
他像哄小孩子一般哄她。
姜初却不同意，她站在他的面前。
“如果你不说的话，那你现在就从我家离开吧。”
以前和祁泽待久了，导致她现在都学会了威胁别人。
祁泽听到她的话，终于勉强抬起了头，被酒意渲染的眼眸尽是迷蒙。
他转过头看着她，大手抓住她的手腕，下一秒，她被拉到他的腿上。
姜初刚想动，手腕突然被他抓紧。
“你……”
姜初闻到他身上酒留下的气味，他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处，既暧昧又有几分勾引的意味。
“真的想知道吗？”
姜初冷静下来，点了点头。
祁泽睁开眼睛，眼神中略带凄凉，他亲了亲她的耳朵，声音沙哑还带着一分疲惫。
“从你离开的那天起，我才第一次知道，我身处的世界并不是一个真实的世界。”
“我明明记得，当时我应该会死的，可是伤口却奇迹一般的愈合。”
他说着停顿了几秒，才又张口道。
“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一道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它说它是属于这个世界的系统，而我只是这个世界里最平常不过的一个攻略人物而已。”
“我也从它那里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
“它说道，攻略者返回现实世界后，我将没有存在的意义。”
“它会帮我消除记忆，并忘记你。”
“可我不想。”
他抱着她的力气紧了紧，像是害怕被抛弃一般。
“我不想……忘记你。”
他靠近她的耳边，声质清冽，却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忧伤。
姜初听的心头一颤，她眉头不可多见的皱起，她张口，轻声问道。
“所以……你为什么能来现实世界呢？”
祁泽的眸色顿了顿。
“系统明确的说过，我可以接受虚拟世界所赋予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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