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王听她哭得如此凄惨,但见她匍匐在地,颤抖得几乎要晕过去,心疼难忍,俯下身子想抱她起来,“丫头,别怕,我不会这样了……我天天都在想你,见到你就总忍不住想……唉……丫头,你不能改嫁,我也绝不会允许。
丫头,你是我的老婆……”
“滚开!
你再敢碰我一下,我就死在你面前。
滚呀……”
她几乎是歇斯底里,他伸出手,怔怔地,不敢再去接近她,连声音也柔软了下去:“丫头,我不碰你,你起来……我真的不会伤害你。”
“出去,你马上给我滚出去……”
“丫头,我保证不会了。”
“你保证?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跟金兵有什么分别?”
他但觉心急如焚,却完全不知该怎么办,忽然想起什么,蓦然转身两步走过去,她来不及反应,已被他抱到床上。
恐惧已经到了顶点,花溶以为他又要用强,眼前一黑,身子一松,秦大王已经放开她,手一挥,用火折子点亮了案几上的灯。
花溶抖缩着坐在床上,秦大王见她容色惨淡,满脸泪痕,轻轻拉了被子替她盖上,长叹一声:“丫头,我以后不这样了。”
他记起来,从怀里摸出那包牛肉和馒头放在桌上,又给她倒一杯茶水:“丫头,你吃点东西……”
她扭过头,眼泪一直顺着脸颊流下来。
秦大王心里非常难受,胸口堵塞得厉害,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看到她如此伤心,好像自己真的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生平嫔妃争斗(下)再说九王爷,新婚当夜,美女在怀,尤其是张莺莺,多姿善媚,又能歌善舞。
生蓬乱世,家遭巨变,虽登基的喜悦也难以掩饰巨大的恐惧和悲哀,见张莺莺百般逢迎,在乐伎《霓裳羽衣舞》的曲子下,腰肢柔媚,舞动得轻盈如花瓣上的一滴精灵。
九王爷雅好琴棋书画,只因为战乱,很久不曾行这般风月,今日见到如此曼妙的舞技,不由得如醉如痴,尤其是一曲终了,张莺莺回到他身边,娇媚地斟一杯酒,他更发现她的一双缠得极其漂亮的小脚儿性感无比,一众妻妾无出其右。
九王爷心里放松一些,这一夜,就令张莺莺侍寝。
张莺莺受过训练,精于风月,这一夜,拿出看家本领服侍九王爷。
九王爷一度鱼水之欢,只觉跟以前别个女子都不同,十分舒畅,不觉满心的压力便减小了许多。
但他也不曾耽误,第二日一早便起床处理各地军情。
忙碌到快傍晚,才抬起头,假寐一会儿。
许才之正要传令侍奉晚膳,九王爷忽道:“好些天没见过溶儿了,立刻传她来见本王。”
“是。”
传令的侍卫甲刚一出门,许才之迟疑道:“王爷,花小姐并不曾收下您的赏赐……”
“哦?是否因为纳妃之事?这些天,本王忙着接纳四方勤王重臣,还没来得及给她名分……”
“她说,自己已有婚约,绝不会嫁给王爷。”
九王爷面色大变:“她亲口这般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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