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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效作用,可不是技术问题。”
医生是个五十多岁的卷发阿姨,很随和健谈,“小姑娘,下次注意不要乱喝别人开过的水,出门在外总是要注意点的。”
又碎碎念了一句,“你男朋友脾气好啊,打针都在哄你,要不是他托着你屁股……”
“啊,我不想听细节了。”
姜宁妤羞红着脸,从他的身上爬下来。
然而,一落地,针扎过的疼痛又是一紧。
她顿时“嘶”
了口气,五官都皱在了一起。
“行了,回去休息吧。”
医生却不惯着她的娇气,大手一挥就赶人了。
回酒店的路上,姜宁妤垂头丧气的,耷拉着肩膀,一副没脸见人的样子。
“我还以为你会装傻充愣,装什么都没发生。”
冷不丁的,她听到临栩月轻微含笑的声音。
将他话语里的那一丝笑意归为嘲笑,姜宁妤无奈道,“我行为不受控,不代表脑子不清醒。”
临栩月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其实,如果他能在此刻用调侃的语气提她冒失的行径,或是对她的失态开玩笑,姜宁妤觉得他们还是能当朋友的——当然,只是她觉得。
但他不提,或多或少有顾及她颜面的问题,可她知道还有一些,应该与他追过来的原因类似。
姜宁妤想了很多种原因,心情沉默。
回房前,她还是下定决心,很认真地对他说了一句,“临栩月,我一开始是想过装傻充愣,假装记不得做过的事……但我起过誓的,如果再见到你,我要对你诚实一点,不再撒谎了。”
没敢看他的表情,姜宁妤说完就关了门。
这一晚,她睡得极不安稳,醒来时鬓发汗湿了,可却记不清做了什么梦。
然后她伸着懒腰起床,一边刷牙,一边刷短视频。
“黑风钢琴家”
在半夜发了一个钢琴视频,弹的曲子不是其他,正是她发在朋友圈的旋律钢琴改编版,也只有一段。
【后来我再也没有淋着大雨去见他
也没有彻夜不睡红眼等一个电话
遗憾和委屈都是无力的挣扎
还是一样被丢下
后来他下雨的时候会在谁的伞下
是否唱一首情歌到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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