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过去,在他旁边,我“呵”
的一声傻笑:“我让我妈给我带盒麻酱口味的哈根达斯回来,她说什么不给我带。
我不跟她耍泼,我怎么办啊?”
他回头看看我:“哈根达斯有麻酱味的吗?爸带你去吃天津大果儿吧。”
我笑起来。
他也笑。
我又哭起来。
他把我搂过去。
我哭着说:“爸爸,您这回出事可吓死我了。”
他拍我的肩膀:“爸爸这不是平安无事的回来了吗?你高兴点儿,啊,姑娘,高兴点…………”
——————————美妇神晶甘作分割线—————————————这天晚上我睡的不好,在床上翻来覆去的。
我想打个电话跟华音聊聊天,她在很嘈杂的音乐里说:“你回家了也不打个招呼。
今天乐队出来玩,我还想让叶海找你呢。”
“他也在舞厅?”
“他不在,”
华音在那边坏笑,“是因为你不来吧?哇哈哈。”
“能说点不这么彪悍的话不?”
“你怎么了这么不高兴?”
她在那边巨大的音乐里吼着说。
“心情不好。”
“怎么了?你爸妈要离婚啊?你这样。”
靠这个乌鸦嘴。
我两眼一对,把手机给关了。
我把胳膊垫在额头上,愤愤的对自己说:我真是遇人不淑。
电话这个时候震动起来,居然是叶海,我看着屏幕半天才打开。
我赖唧唧的说:“干什么啊?我睡觉呢。”
“别装。”
“那你要干啥?”
“上次剩的那个猪手你放到冰箱里什么地方了?我找半天都没找到。”
“冷藏的抽屉里。
我的杨梅罐头后面。”
“你藏那儿干什么啊?”
他说。
“我想留给自己吃的。”
我拿着电话,跟他说话的时候看着窗子外面,夜幕里海天相接,月亮撒了金辉在白浪上,一阵小凉风吹进来,叶海的电话似乎让这个夜晚不那么难以忍受了。
“你就这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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