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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其实在幻境里的时候,醒着的一直是我。
幻境消失后我也是醒着的,先生你都没发现。
后来,好像是回到帝都后,不知怎么的就又让她出来了。”
她说:“现在你应该不会有后顾之忧了,因为那个她已经消失了。
先生,我已经好了,不再是两个我了。”
公仪简将人抱紧,闭了闭眼,然后道了一句诗:“天亦有情天亦老。”
孟限笑中带泪:“人间白头共沧桑。”
这一句,是公仪简和孟限约定的暗语,只有二人知道。
孟限蹭了蹭公仪简的脖颈:“先生,我真的好了,真的。
原本我就不是两个我来着,只是后头不晓得怎么了,就……”
她有些不好意思了。
且说孟限早不好晚不好,为何在幻境中是好的,幻境后好了一阵儿又沉睡了?事情的原委是这样的。
在孟限和公仪简二人说话的同时,在帝都之中。
孟长锦和孟武看着孟长锦带回的那个木匣。
木匣是孟长锦在刘宛西曾经的住处找到的,里边儿有一个做成孟限模样的小人儿,上边儿刻着孟限的生辰八字。
小人儿的胸口被剖开,里边儿塞着一团东西。
而小人儿的周围,放着各式各样的符水、符纸等等。
孟长锦和孟武二人之前请了个还算极有能为的道士来,眼下他将匣子里的符纸符水一一小心清除,又将小人儿上的生辰八字都用墨汁抹去,方才小心翼翼地将那胸口的一团挑了出来。
孟武将之从道士手中接过来一看,才知道上边儿写着的,从马上坠落之后的孟限应该是什么样的。
在生辰八字被涂抹掉的时候,和公仪简在一处的孟限就意识到自己哪里不对了。
等到那团东西被清除后,孟限才完完全全地将往事想了起来。
道士说,道法一次只能施加一种。
是以当孟限当初在幻境之中时,这个就自动失灵了,所以幻境中的那个,是真的孟限。
而当幻境崩塌之后,这个又自动有了效验,真的孟限便被夺去了身体控制权。
待此事了后,孟武谢过侄子孟长锦,方又和孟母商量起孟限的婚事来:“此前咱们觉着子持不对劲儿,故而不愿让她祸害唯予。
如今她必然是好了的,她的婚事还是放着等他们回来再说罢。”
孟母对公仪简是极为满意,甚至是尊敬的。
在她眼中,公仪简不仅模样儿好,品性好,年纪轻轻学问还高本事也大,是以若是公仪简能做孟家的女婿,她是一千个一万个愿意。
花开并蒂,各表一枝。
且说这厢恢复了神智的孟限穿着一身儿直裰,硬着扒着公仪简不撒手,公仪简唇角含着的那抹笑凑是那么迷人,迷得孟限七荤八素的,更加不愿意撒手了。
公仪简也挺享受抱着他家小子持的感觉,一颗柔软的心像是要化出蜜来一般。
他蹭着孟限的发顶,手下是孟限柔软的身躯,让他禁不住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而此时,孟限突然想起,她还是想问问,于是也就问出口了:“先生,刘宛西和我说,她说你曾经睡过她。
你睡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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