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证摆在眼前,胡绥绥知空言无补了,赶紧认错,她畏首畏尾,以柔荑摸血痕,道:“哦!
绥绥知错了是也。”
“算得你有良心,没嘴硬,说这些个伤痕是我自己抓的,”
裴焱放下袖子,面折胡绥绥之过,“知错又如何,反正下次片语不投,又举毛团爪抓人,抓完人软声软气说知错,博我些同情,下次还敢。”
看到伤痕的那刻胡绥绥有些内疚,但谎言被当面揭穿后,内疚飞到了爪洼国里去了。
胡绥绥没脸没皮,轻启朱唇吻裴焱嘴角,态度很是坚定:“改改改,绥绥一定会改。”
香唇贴来,裴焱眉目间有狎呢之意,一手勾了胡绥绥的脖颈,将她眠倒在膝上,徐徐用力按压她的锁骨,哑声问:“真会改?”
“改的。”
胡绥绥才不会把话说太绝对,不给自己留后路,“但可能,或许,嗯……一时改不过来。”
“我就知道……”
因为那个吻,裴焱肚皮有烈火在烧,越烧越旺,胡绥绥在腿上不安分,稍稍一动,不啻是火上浇油。
胡绥绥腮臀贴在裴焱腿上,很快感到胯间的变化,屏住呼吸,一张脸憋得粉浓浓,不敢乱动了。
两厢沉默了片刻,裴焱开口问:“绥绥,你现在想吃草吗?”
胡绥绥瞪大眼睛琢磨裴焱的话。
话里藏阄!
伪君子起毛心,谁是他个儿?
不是他的个儿,顺着他的意思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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