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七在快速移动中,双手一抖,两掌之中便多了两柄匕首,匕首中脊,两边皆有刃,通体漆黑,却闪烁着森冷光芒,不知用什么材质所铸。
另一边衣掌飞却依然是赤手空拳,如果就此对仗,难免显得酆七欺人,所以他手下领头的黑衣人一见头目露出手中兵刃,便将手中长剑向衣掌飞扔过去。
“拿上剑,我可不想让人说我欺人!”
酆七高喝。
衣掌飞向空中伸手,稳稳接住黑衣人掷来的长剑,在手上掂了掂分量,却似乎很不满意手中兵器一般,从右手换到左手,又从左手复扔到右手,却仍然嫌不满意,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左右看了看,忽然露出欣喜表情。
他一把扔开手中长剑,在众目睽睽之下,大步流星地走到一旁檐下悬挂着的玉米棒子旁,像个专注的大厨那样,仔细翻捡了一阵,挑出了两个玉米棒子,一手一个拿好了,对酆七挥挥手。
“我用这个。”
酆七气得脸都绿了。
“好,是你自己选的,可别后悔!”
人到气极时,恶向胆边而生,纵是再有分寸,此时也难免好勇斗狠,不致对方于死地决不罢休!
酆七欺身而上,双手匕首在掌中打着飞旋,两手直取衣掌飞面门。
却听“叮叮”
数声,场中火花迸溅,众人定睛看去,只见衣掌飞用那不起眼的玉米棒子,一边一个,格住酆七手中匕首。
那脆弱的作物,被他灌注了内力,居然变做铁器一般坚硬,与酆七兵刃相交,不仅不显弱,反擦撞出惊天火花来,看得人不由自主要喝声“好”
。
众人喊“好”
,酆七自是更加气结。
再不多做言语,脚上加快速度,腾挪转移,手上愈不放松,手带风声,一连出手百来招,招招逼人,流水行云,一气呵成,与之前小打小闹真正判若两人。
衣掌飞那边本是不甚在意,此时却也真正来了兴趣,挥舞着两个玉米棒子,格挡进逼,打得不亦乐乎。
他两个场中你来我往,战得平分秋色,场下观者就看得目瞪口呆,忘情忘我。
萧扬悄悄纵起身形,一袭白衣,如月下鬼魅,只见他绕到众黑衣人身后,轻施功夫,一个一个点去,所到之处,黑衣人各个躺倒,那领头的黑衣人发现情况不妙,才要喊叫,却叫他一记手刀砍倒,无声无息昏死过去。
萧扬解决完场边众黑衣人,方才现了身形,走到那父子俩身边,替他们解开捆绑身上的绳索。
那做父亲的本来也不知身边发生什么,待到看到萧扬现了身形,脸上霎时露出惊讶神色,继之以恭恭敬敬的神情,然而在表象之下,似乎尚有几分不安,却很好地被掩饰了下去,倒是那个做儿子的,虽然年岁尚小,却一径地老成稳重,只对着萧扬恭恭敬敬地作揖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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