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出完後,耶律德光将剑随地一掷,转身察看耿玠毫无生气的尸骨,他跪著沉思一会儿,才吩咐一句,「准备攻城。
」
「攻入城以後呢?还请圣上明示。
」
耶律德光本来打算说,「就杀个全城片甲不留。
」但是当他低头再多看耿玠僵冷的尸骨一眼後,便改变了心意,「肯当顺民的就充奴,不肯的人,就地成全他们。
」
当夜,幽州城九成幸存者,不论男女老幼都成了耶律德光大军的帐下奴。
耶律德光还为这四个多月来白忙一场的事而耿耿於怀,直恨不能将大意无能的耶律飞大卸八块,可能是他的亲将知道他咬牙切齿气难消,竟早早在雪地下挖了一个坑,就地将耶律飞埋了。
害他怨气无处可发,当下就命将士把一个月前从蓟州抓回来的汉家女奴招进帐里,二话不说地抱进毡毯里,先要够再说。
这个汉家女沦为他烧饭打扫、温床补衣的女奴已一个月,前十五天简直是他妈的难搞,盘问她的名宇,是怎么都不肯松口。
他就不信问一个名儿会比攻城掠地还费劲儿,结果,令人掴她几掌,掴到她的脸肿得跟塞满食物的苍鼠一般,还是不肯吭声,就连他出口威迫,要把她丢给一群「饿狼」教训一番,她眼也没瞬上一次过。
他认了,想是天冷,作战乃非常时期,那些美又嫩的娇妃不在身边,只好退而求其次,将就这一个固执体温低的苍鼠来温他的床。
第一晚,他就後悔没将她丢到狼群里,因为他从来没碰过像她这样又硬又难睡的床垫!
足足花了将近十来个晚上,才教会她什么叫「服从」,可她的服从是挥发性的,睡过今夜,明朝又拗起来了!
也许就因为他曾花费一番功夫调教,尽管做的都是血本无归的勾当,她的表现也一直差强人意,他仍是将她暂留身边,没真送她去「喂」狼,原因就在於她的韧性够,从来不哭也不闹,完事後马上起身干别的活去,不会紧黏他身边,更不像其他的女人乱吃醋。
这样不酸的女人讨他另一种欢喜。
他嘘口气地看著帐顶,感觉到身边的女人就要翻身离去时,他突然抓住对方的腰身不让她离毯,意思就是皇爷他玩得还不够尽兴。
对方假装不懂他的意思,执意起身穿戴起来,就在这个时候,他的亲卫在帐外求见。
「圣上,又抓到一个不肯和降的汉奴了。
」
「脖子一抹,乾净了事。
何须来烦朕?」他说完将那女奴又拖回身边,直接压在身下,女奴给他一个恨之入骨的眼神,他也不示弱地还击她一场,直到她闭上眼,咬紧唇後,他知道自己难得处於上风,乐此不疲地对她进行温柔的侵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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