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琸更是闪身拉住了那将领道,“中郎将请止步。”
那中郎将直眉怒目扫了冯琸一眼,伸手欲将他的手从自己的手臂上拨开。
谁料冯琸身形虽精瘦下盘却沉稳,那身材健硕的中郎将连拨几次都未使他移动分毫,不由拔刀怒道“你一个小小的军侯也敢挡我的去路。”
身旁一个幽冷的声音忽然缓缓道,“赵卬,赵中郎将,此时理应在令居,行转道津渡之责,确保辎重畅通。
怎么忽然来了龙支。
“那声音停了停又道,“官至此位,又当知军令如山。
此坊奉赵充国将军之令全面管制,由冯军侯与曲下的两百军士行责。
因而如今在这坊中,无论军阶高低,除非有赵将军的手令,否则都当听令于军侯冯琸。”
赵卬的面色在红白之间几度轮转,转过身来却见一个貌若潘安的长身男子付手立在侧畔,面色温温却目光冷锐。
赵卬短短的讶异之后一声嗤笑道,“哪里来的雌儿书生,倒在营中训教武将。”
吕军医开口道,“郎将[1]戏言了。
这位孟先生是赵老将军请于帐下的幕僚,更是如今营中救治士卒的大夫。
老朽医道浅薄,全仗这位孟大夫力缆狂澜。
便是你的父亲赵老将军,也日日在喝他配的汤药。”
赵卬闻言,眼中一晃,眼神滑向孟珏,却见他只是微微抬了下眼皮,并不以为意的样子。
吕军医随军多年,又曾为赵家的祖上治过病,说话很有些分量。
尤其是这末的一句,似乎一下子另赵卬转了态度。
须臾的沉默之后,他抱拳对孟珏行了一礼道,“赵卬是个武夫,因为担心家父的安危,失了分寸,请先生原宥。”
赵卬言罢抬首,却见孟珏并未受他这一拜,已然步开,正在吩咐一名白衣侍女取了一个错银瓶,引着吕大夫到坊中一处有军士把守的屋中净手。
“刚才并非有意冲撞郎将,实在是。
。
。
时疫凶猛,而吕大夫刚刚在这户人家诊过病人,还未净过手。”
冯琸在一旁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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