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支教,是秦思芮提议,而根本目的是防范赵熏意图接近他的想法。
这么两相比较下来,她真是低落到了尘埃。
周缱绻蹭了蹭他的肩窝,闭上眼睛,是啊,她既然决定参与这项活动,便不能不端正心态……
紧接着晚上十点的火车,凌晨四点到达偏僻的小镇,然后改坐船,行了半个多小时,坐那种颠婆的板车,他们终于到了目的地。
山脚下村庄冒着袅袅炊烟,周缱绻兴奋的抓住澹台垣的手,不知为什么就是高兴。
他宠溺的把她汗湿黏在脸颊的发丝拨开,摇了摇头。
这儿的确僻壤,山很高,陡崖峭壁,尽管边上都有绳索防护,还是有些触目惊心。
村长把他们安置好,用不易懂的方言磕磕绊绊的交流。
这山村也是有人走出去的……
社团就是联系上那位在外打工的本地村民,才得以安排好后面这一系列事情。
他们一行都不那么缺钱,住宿餐饮都不需要村民免费提供,更不会占他们一分便宜。
只是条件自然不能强求。
周缱绻和秦思芮走到住宿点,都努力忍住没说话。
墙是土墙,连水泥都不是,床铺垫的是干草,摸下去有点儿糙。
“绻绻,我们两睡一张床行么?”
“好。”
两人都不用点破彼此隐隐的忐忑和恐惧,毕竟当地居民一定都是这样生活的,她们不应该有任何不礼貌的出言不逊。
当然,队伍中肯定也有不太适应埋怨的……
晚餐是两个妇人送过来的。
看得出来是用心换了花样,几样咸菜,有一碟腊肉,还有野菜蘑菇汤。
不知是不是饿极,周缱绻竟觉得味道挺好的。
一行精疲力竭,就算有人诸多抱怨,夜里亦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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